白日、夜晚都可使唤他,敢情是要他白日不得闲、夜晚不得睡的日夜操劳?果然应验了古人所说的最毒妇人心这句话。司徒风不禁心想。
闻言,楼里立刻爆出一阵窃窃私语声。
为了折辱他,言香儿还面向他,用手指捻着那张卖身契,故意在他面前晃啊晃,高高在上的语气不无捉弄。
“这个楼里就我最大,你跟我的身份是云泥之差,见着我,眼睛不可直视,不可接近我三尺之内,对里面的姑娘都得恭恭敬敬以及服从。”言下之意,当然是对她得更加的恭敬及服从。
司徒风对着她得意的眼光,不禁失笑。
听她的语气,看她灵动的双眼眨啊眨,恶作剧般扬起的嘴角,忽然让他觉得这位老鸨年纪不大,说不定还比他想的更小,看来,她上那些浓厚的胭脂水粉,不是为了装扮美丽,倒像是为了掩饰年纪。
“还有什么吩咐吗?”他嘴角噙着笑,显得恰然自得。
原本他对这个竟敢大胆说他是奴才,甚至视他为无物的女人,着实愤怒不已,但是他现在竟开始期待接下来与她相处的日子,想必会非常有趣。
况且谢波的女儿又在这里,而依照皇兄的意思,就是要他找到谢波的女儿,他不如就一边在这儿玩乐,一边思索如何赎回谢波那个漂亮女儿。
见他竟然这么快就降服,言香儿黑眸里透出了几丝的怀疑,但是谅他在她的楼里也造不了反,也就不担心那么多。她轻哼一声,摇摇头,转身吩咐——
“小青,你带他们两个到后院住的地方去,我得准备准备,就快到晚上了。”
小青讶然道:“后院吗?可是那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