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艾西也知自己大患临头,连忙开口抗辩,反正谢羞花不在花录里,自己爱怎么说就怎么说,而且以他爹亲的势力,皇上不可能真的把他给处斩,一定只是作作样子。
司徒光的眼角未曾瞄向羞花,仅直视着不断冒出冷汗的赵艾西,对他连篇的谎言,投以冰冷的视线。
「不在花录里?隆顺,把花录拿来,念给国舅知晓。」
老太监立刻要人拿来花录,念出羞花那一条--
「谢羞花,父谢波,母段氏,祖藉江南临河县,年一十七岁,姿色秀美,擅舞能歌……」
老太监一一把她的身世说出,羞花唇角还淌着血痕,衣衫不整,全身的筋骨痛得就像要分家一样。
况且在这么多的男人面前坦露着肌肤,她怎能忍受。
于是她飞快的拿起被巾,掩住自己的身子,泪水却不由自主的蜿蜒而下,因为她既使掩住了身子,也掩不住刚才被趟艾西碰过的恶心感。
「但是、但是……我姊姊明明说……」
赵艾西还试图争辩,不愿束手就擒,司徒光却打断他的话,他根本连听也不必听,冷声道:「将他押下,三日内处斩,若有谁敢说情,甚至看他一看,一律与之同罪。」
光是听到三日内处斩,赵艾西脸色瞬间白如纸般的大吼大叫,「皇上,你不能斩我,我爹亲是当朝宰相,朝中的大臣全都听他的话,你不敢斩我的,你不敢的--」
他的凄厉喊声,在被侍卫强行押下后,渐渐的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