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我 了,她走远了,她一直嚷著要我 个名叫巴兰的男人,我把她送出宫后就跟地分开了,也不知道她往哪里去了。”
阿疤稍稍的撒了谎,其实也不算说谎,他只是没把所有的事都说出来罢了,月吻这小姑娘的确有提到巴兰这个人,他只是没把巴兰是她跟她妹妹的护卫这件事说出来而已。
“备马,我要出城去找她。”威之听到阿疤的话后,整张脸沉了下来,怒焰隐藏在黑亮亮的眸子里,他的双手握成拳。
阿疤立刻阻止他,“你疯了吗?威之。阿里一直在等待机会捅你一刀,你上次出去我就很不赞成,你这次最好不要再出宫了。”
“我说备马,我不管阿里那个人渣放下什么话,我们之间总是要解决的。”威之顿了一下,眼光里闪出烈焰,“且月吻是我的人,不论她原本是属于谁的、她心里有谁,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我的人,我绝对不会放她走的!”
这是他的真心话,他原本以为这种迷恋只是因为在营里她是惟一的女人,但是他回宫后,在菲非那里消磨了几近十天,月吻的影子非但没有消失,反而还更加的清晰,他恨极了自己的感觉,他想,那女人一定用了某种东西迷惑了他,也许是她羞红的笑靥,也许是她无邪的大眼,不过那都不重要了。
月吻是他的奴隶,她只能一辈子待在他身边,除非自己放她走,否则谁也不能夺走她,她是属于他的。
对,没错,她是属于他的,那个名叫巴兰的男人也不能把她给夺走。
威之踏出步伐,阿疤随侍在一旁,他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把月吻带到威之的面前,当初他要是偷个懒,今天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但是在他心中却也不禁暗中窃喜,他知道威之自从林娜的事后,对女人总是抱持著敬而远之的态度,现在威之这样大发雷霆之怒,末尝不是一件好事。
天暗了下来,原本的美丽旷野在黑暗的粉饰下,变成相当的可怕,月吻挥去额上的汗水,内心害怕起来,这团黑暗看起来好怕人,她实在不该错过刚才的宿头,现在走回去也太晚了,更何况她也不喜欢那些人看她的眼光。
她拉紧斗蓬,遮去晚风吹来的寒意,她缩瑟得发抖,孤零零的斜躺在大树下。她好累也好饿,她闭上眼晴,想要略微休息一下。
威之驱策著马来到这里,他找到这来实在都是阿疤的功劳,阿疤心不甘情不愿的透露出月吻往哪个方向走,因为阿疤不希望他在宫外逗留太久,以免阿里逮到机会杀了他。
当他生气的质问阿疤为何在宫中不说出来时,阿疤哼了一声的回答:“她跟在你身边只有伤心流泪的份。你对她好一点又不会要了你的命,偏偏要这样折磨人家,使一个漂亮的姑娘家消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真教人看不过去。”
威之抿起嘴来,他不悦的瞪阿疤一眼,示意他闭嘴,阿疤理都不理的照样说自己的话,“如果你不喜欢她,就放她一条生路,别硬把她给绑在身边,如果真正喜欢她,就对她好一点,否则再被你这样折磨下去,哪天你在菲非那里消磨得厌了,想要回来看一看她,恐怕她人已经不在人间了。”
威之的心莫名感到一股罪恶感,且隐隐的抽痛起来,他细声问:“她瘦了吗?”
“哼!岂止是瘦了,只剩下一把骨头了,人家小姑娘长得这样美,想要她的人怕不排成一大列,想要疼爱她的人也一定多得很,偏偏碰到你这样不知好歹的人,还不如把她送回那个叫作什么巴兰的人的身边,再怎么说任何人也总比你有情。”
“住口!”威之恶狠狠的发起脾气,月吻是属于他的,任何人也夺不走,光是想到她躺在别的男人的怀里都会让他怒焰中烧。
阿疤看威之脸上青筋突起,显然是被自己刚才的话刺中了心窝,他按了按威之的手,“威之,你也知道我是看著你长大的,你的事我一向不管,但是这个小姑娘明明是贵族之流的小姐,你把她当成了奴隶也就罢了,现在你又要了她,她是再也嫁不出去也不敢回家了,你要是再不对她好一点,难道你要教她去死吗?”
威之粗暴的回答:“不用你管这么多闲事,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真是牛牵到北京还是牛,阿疤也不想多废话,反正他能做的就是这样了,威之这么掘强,希望以后不要出什么差错,“好吧!随便你了。”
走了没多久,威之就看到月吻细瘦的人影伏在一棵树下睡觉,他纠结的心顿时松懈下来,但紧接著是狂暴的怒气在他心中回荡,她是属于他的,任何人也夺不去,更别说那个名唤巴兰的男人,他休想动到月吻的一根小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