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梦忽然放声大哭,兰花则赶紧将她带离这个伤心地,以免再听到龚名扬更多无耻的言行,让她更加的伤心。
而龚名扬在内院咬牙忍耐。他也知道小梦很伤心,但是他无法可想,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她们逼离宫庭。
而从兰花的叫骂声听来,他作得非常成功,比他自己想的还要成功,但他心里却涌现无限的苦涩。
没时间再想这些了,将皇无极放到软榻上时,他已经痛晕了过去,他身上布满汗水,看起来像脱水了似的。
龚名扬恨恨的阳了桌子一脚,他不知道这毒到底要怎么解,也不知道这到底是谁下的毒,他痛恨自己的无能。
捉不到凶手也就罢了,但是眼见自己的好友命在旦夕却无法挽救,那种心焦如焚的痛苦笔墨难以形容。
他可以不求官、不求名,但他无法眼睁睁的看著皇无极受尽这种非人的痛苦而死去。
可是任他翻遍了无数医药古书,求问了博学的耆老,就是没有人知道这毒怎么解,只有一本稀有的古书上写著,这是某个地方特有的毒物,但是它根本就没记载是哪里的毒物,所以毫无线索可以解毒,连太医都束手无策。
“可恶、可恶!”
整间宫室里,环绕著龚名扬忧心愤怒的语词,而随著毒性的发作,皇无极昏睡时的脸色越加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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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王爷府,沈王爷一见她们主仆俩双双回家,还以为她们是私自离宫,而气得跳脚。
“你们、你们进宫后,没皇上的手谕,怎敢私自回来?”
他才刚骂几句话,忽然见到兰花背后的沈如梦哭得泪流满面,他愕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