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怕拂逆了他,段老夫人安抚道:“好、好,只要你要娶,我们就娶,好不好?”
他睑孔歪曲,“可是我娶不成,我碰了她就想吐,怎么娶?”他声音越来越大。
“之前我们睡在同一张床上,我以为她是故意爬上我的床,所以一点事也没有,但昨儿个晚上我跟她睡在一起,虽然我一点记忆也没有,但是我就是知道我昨晚有跟她在一起,今天早上她碰了我的后背,我竟好想吐,脑子里都是……都是那人惨死的画面!”
“住口,那是你作的白日梦,根本就没有这人。”
听到他提到这一段,段老夫人厉声一喝。
可段文庆不管,好像快要疯了似的对他一向尊敬的娘亲大吼大叫。
“我不住口,我偏要说下去,我知道那不是梦,虽然用自尽的名义对外宣布她自尽,但是她是、她是……呜哇哇啊!”他惨叫的抱住头,脚软的蹲在地上,头痛得不断发抖,“我头好痛、好痛……”
段老夫人慌了手脚,才刚扯开喉咙,要人叫大夫过来,他突地停止惨叫,自己站了起来。
“文庆?”
他脸上表情变得不像平常的拘谨,甚至歪著嘴,露出一个恶意的微笑。
“大娘,你没见过我吧,我向你请安问好。”
段老夫人颤抖的往后退了一步,他这个笑容若是减少了恶意,像极了她去世的相公,但是他英俊的面容,若是稍稍女性化一些,则像透了她恨之欲其死的女人。
“你、你不是文庆,你是谁?”她的声音惊恐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