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知道他是什么人了,我也是段文庆啊,我做的就是段文庆想做的,他是个正常男人,依他的财富跟年纪,就算有三妻四妾都不算什么,他爱装正经,不找女人,那就由我去找,他喜欢你,却不知道该怎么求欢,就由我来。”
他一边说话,一边乱摸,口气跟语态都很不正经。
采花扭著身子,一股浓重的委屈让她泪水开始决堤,她忽然哭了起来。
她不是不在意段文庆,可是只要一想到自己目睹段文庆跟个不正经的女人在野地里乱来,她就知道他是什么样下流的人。
被他夺去清白,她已经认了,反正她是婢女命,能不能嫁到中意的人都不知晓,只是清白被夺,况且又不是来强的,她就认命了。
但是只要脑海里浮现段文庆在野地里,跟个不正经的女人乱来,被她看见了还能不在乎的笑,她的心就像要四分五裂。
她当然也知晓自己不是他的什么人,而且她只是代替小姐嫁过去,现在两家因为段文庆的拒绝,不再有婚姻关系,她跟他自然也攀不上任何关系。
但是她就是很伤心、很难受,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待自己?
难不成他跟别人在一起被她看见,他连一点点感觉都没有?他只是把她当成玩乐的对象,玩乐过后就忘了吗?
一滴滴清泪落在段文庆正不断爱抚她的手背上,令他停止了动作,转过她的头,只见她用力擦著泪水,不让自己在他的面前流泪。
“你为什么哭?”他的语气充满震惊跟不解。
采花用力想扳开他圈住她的手,手虽然文风不动,但至少她的心神可以移转到别处,让自己不再想哭。
“我没哭啦。”
“你明明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