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朝臣见到雨荷的目光,心里已有了个底,皇太后则愤怒的拍桌大叫,“你这狐狸精,竟还和情夫眉来眼去,你把皇上当成什么?又把这里当成什么?好个不知廉耻的下残女人!”
皇太后这么愤怒,巧贵妃就坐在她的身边,现在正是自己出锋头的时候,她急忙为皇太后拍抚胸口,乖巧的细声,还硬挤出几颗眼泪道:“皇太后息怒,您最近才得了风寒,千万不能气坏身于,料想皇上只是一时受奸人蒙蔽,事实水落石出之后,皇上很快就会明了了。”
她这假情假意的动作一做,皇太后安心的拍拍她,握住巧贵妃的手,对着古情道:“巧贵妃甜蜜可人、善解人意,你听她说话,多么的识大体,这样的贵妃你不立为皇后,竟把那样的女子立为皇后,皇儿啊,你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己受了蓝雨荷的欺骗吗?”
古情依然一脸沉着,“母后,皇后说她与丁曲廉王爷之间关系非同小可,我听了也不怎么样啊,明义王爷原本就是我的表弟,我对他也甚是器重,皇后是从他府里带出来的,自然她与明义王爷熟识也不算什么,母后跟众人怎可因为这样而对皇后有所误解?”
皇太后怒红了脸,“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皇儿,他们当着你的脸眉来眼去,此种败坏皇家的行为,岂可坐视?”
雨荷甜蜜的回应道:“启禀皇太后,我说我与明义王爷关系不同自是有道理的,皇上也略知一二,皇上没说清楚,不如我来说清楚吧。”
稍清了声音,丽荷朗声开口,“我原是山西人氏,家中富有,娘亲早死后,我爹又娶了一门填房,二娘尖酸刻薄,我在家中若非爹亲照应,只怕早已饿死,我身边带有一个婢女,名叫静儿,今年年中我二娘安排毒计,说要把我嫁出去,却是骗我跟我婢女静儿跟着人贩子往南而去。”
她说到这里落下眼泪,绝世美女哭泣的泪水足可使人心碎,更何况是这么可怜的身世,朝臣中也不禁有人动容,低喝道:“这个二娘真没天良、真该死!”
古情为雨荷抹了眼泪,温柔的说话,但是心里却早被她的演技笑破肚皮,他可是心知肚明,她才没那么柔弱可怜,料想她的二娘也欺负不了她,“慢慢说,别哭了。”
雨荷装出羞怯的脸红,止了眼泪,却忍不住哽咽,“我家是那里的大户人家,为何小姐嫁亲竟无仆役陪伴,连喜娘也不见踪影,又知二娘平常视我为眼中钉,心里觉得怪异便害怕起来,趁着停站在茶亭时,向卖茶的店小二询问,店小二见过这些人肉贩子,立刻就指了一条小路要我们快跑。”
众人听到这里,才吁口气,雨荷声音又有了哭声,“想不到那些人肉贩子飞快的追上来,我与婢女静一路的逃跑,正跑不动也没有路可跑的时候,刚好来到明义王爷府的后门,那日原本有两人要应征婢女,但她们晚来,开门的王嬷嬷见我们站在门口,以为我们就是那两个婢女,于是将我们接进门去,我们为了脱险便冒用身份进门。”
皇太后可没被她那几满眼泪给感动,冷淡的道:“所以至此你见到明义王爷,就与明义王爷有了奸情,明义王爷又乘机将你献给皇上,是不是?”
丁曲廉飞快的摇头,但雨荷却点头,他见她点头,一脸快要暴毙的表情。
雨荷娓娓诉说,“说有奸情就离谱,我与婢女静儿入了王爷府,一开始从未见过王爷,后来在不知不觉间见了王爷,王爷竟爱上了……”
丁曲廉倒抽口气,差点要站起来大叫:“我才没有,更不可能爱上你这凶婆娘一时,她又朝他看了一眼温柔的眼神,“王爷爱上我的贴身婢女静儿,静儿与我情同姐妹,我们在家时,共同遭受二娘的凌虐,就连二娘要把我卖出去,竟也连带着静儿,她原本就与我一般苦命,想不到王爷一见到她惊为天人,竟把她调为贴县婢女,连带着爱屋及乌的心态,王爷也才把身子弱的我一同调来当贴身婢女。”
丁曲廉哑口无言,全身发软的坐在席位上,雨荷真要吓死他不可,但是说他跟静儿相恋,这谎话会不会扯得太远?
雨荷继续说下去,“后来皇上到明义王爷府坐客,我那日身子不舒服,一直躺在床上,饿到夜晚非常的不舒服,就出房门去找吃的东西,静儿那时还陪着我,想不到那时遇到皇上,皇上正孤身一人在赏花,我也不知他是皇上,只见他看我眼神怪异,我还以为他是登徒子,还徒惹许多笑话,现在还要多谢皇上的不怪之罪。”
朝臣见她脸上一红,显然她是想到之前与皇上相遇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