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惊叹爱情的魔力,想不到门被打开,雨荷以为是丁曲廉进来,正要好好的训斥他一顿,可她眼光转向门口,进来的井不是丁曲廉,而是她根本不觉得会再见到的古情,她也不紧张,只是把手伸出被子,轻轻的打个招呼,‘喂,登徒子,你脸上流满了汗,你是赶过来的吗?’
古情心中原本有一大堆的怒气,而且他绝对有理由可以生气,这个小妖精竟然那么潇洒的离开后宫,这是不是代表她对他一点感情也没有,他怒火冲天的冲来这里,还听到地睡在丁曲廉的房内时,这逼他所有的怒气更加的往上冲,但是想不到一进房间,她露出那么可爱的动作向他打招呼,他的怒气立刻消失无踪。
他踏前几步,双手环胸,由上往下俯视着她,这股震撼之势会让人全身不自在,‘你为什么走?’
雨荷似乎没感受到他压迫性动作的影响,她摇摇手,‘皇太后要我走,我就走,有什么不对吗?’
古情俯下身,眼睛直视她,她的理由简单到只有好笑可以形容,他的眼神里有无奈跟笑意,‘当然不对,你忘记来跟我说再见了。’
雨荷喔囵了一声,露出灿烂的笑容,‘那再见了,登徒子。’
她的笑容太过灿烂,令人神清气爽,让古情情难自禁的低下头,两人已经呼吸相交,再多碰一寸,就会碰到对方的唇,‘不是这样说再见的,荷妃。’
‘那是怎么说再见?’
雨荷井没有笨到看不清他眼中强烈的欲望,她踢腿想要跑的时候,古情已经按住她的肩膀,吻住她的嘴唇,与往常一样的如蜜嘴唇,绽出甜美诱人的香味,勾引他心思纷乱,除了想溺死在她的甜香里之外,世间的一切都已不重要。
静儿还躺在雨荷的身边,她发出强烈的抽气声,雨荷知道被静儿看见了,她用手臂挣扎,古情却把她顺势的搂在胸前,牢牢不放的低声道:‘你是我的妻子,是不能向我说再见的,除了死别之外,没有任何人事物可以把我们分开,如果你不懂,我会教到你懂为止,荷妃,你是我的。’声音变得更沉更重,‘永远都是我的,谁也不能把我们分散。’
连静儿都听得出来这个贵为皇上的人,声音有多深沉,可见他的感情有多深重,而雨荷自然也听得出来,她缓缓的停止挣扎,就这样依在古情的怀里,让他牢牢的抱住,再也不放开。
‘跟我回去吧,荷妃。’他露出璀璨的微笑,‘我今日还准备一个好玩的玩意给你看。’
雨荷俏红了险从他怀里探出头,对古情,其实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感觉,总觉得他有时会逗弄她真讨厌,还会说些登徒子才会说的无耻的话,一见到他有时又心烦气躁的想生气,却更多的时候心情起起伏伏波动得厉害,甜蜜跟酸涩都搅在一起。
但是没见到他,却无聊得要命,又想时时刻刻跟他在一起,永远也不要分离,连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心情,这些心事搞得她烦死了,所以趁着皇太后叫她离开的时候,她就顺道出来散散心,顺便想想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这个登徒子后宫佳丽三千,虽然她走出宫里,但是实在不怎么有把握他会来找她,想不到才一个下午,他就已经来了,而且还一脸永远不想放她走的表情,这怎不叫她的心动摇得更厉害呢。
‘你怎么拖了一个下午才来?’我还在想若是你明天才来,那我就永远也不要理你了,管你什么好玩的玩意也哄不了我。”
她这番娇嗔似的埋怨,俏红的嘴角增添妩媚风情,说是哄不了她,但是她现在的表情却美艳无比,比后宫佳丽三千人合起来的情韵还要美上百分,让古情忍不住绽出温柔的微笑,“哄不了你,就把你五花大绑的绑回宫里,到那时再来哄你,你不笑,就呵你的胳肢窝,保证你笑得受不了。”
雨荷在古情的胸前重重敲一下,“你这么不正经,还常常摆着一副正经的皇帝老子样,不知道的人全都给你骗了,看宫女、侍卫、太监看到你,就像耗子着见猫一样的抖个不停,谁知道你的本性是个登徒子。”
古情与她谈笑间,已知道她现在的心情不错,将她连腰抱起,动作故意弄得很大,让雨荷好像要从空中跌下地,静儿发出惊呼声,以为她要跌下来,雨荷则是哇啦大笑的抱住古情的脖子,猛拍着他的肩,这在宫中他们常玩,所以雨荷知道他只是吓吓她而已,根本就不可能把她摔在地上,“你别再玩了,静儿还以为你要把我摔下去呢。”
古情的眼光终于从进来以后,第一次移到跟雨荷睡在同一张床上的静儿身上,只见她姿色秀丽,还算得上是个小家碧玉,但是畏缩的表情,倒使她的美丽减损三分,看来这个静儿胆子很小,至少古情从雨荷的形容中,知道这个胆小如鼠的婢女很会昏倒,而他也曾亲眼看她昏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