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雷深吸一口气,虽然叫自己不要发怒,但是事关香怡,他就是会忍不住的发怒,更何况这一件事还关系到他的孩子,“你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香怡睁卑非常平静,但是胸口不断急促的起伏代表她心里面的激动,“谁跟你说我怀孕的?你想太多了,我的人生计划里没有怀孕这一项。”
阎雷脾气火爆起来,“你到现在还在骗我,医院的病历写得清清楚楚,昨晚我来的时候,你是不是一直在孕吐。”
被指责欺骗的香怡,她平静的面具已经挂不下去,她的声音也跟阎雷一样充满火爆的怒气,“对我怀孕又如何,关你什么事,这个孩子是我的?而且欺骗我的你,没资格拥有这个孩子,更没资格说我欺骗你!”
阎雷气到全身发抖,他这一生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的气过,他真想掐死她,“我说过多少次,那是办公事,小兰跟我之间没有暧昧。”
“好个没有暖昧,没有暧昧为什么要睡同一间房间,饭店现在都没有单人床了吗?非得要你们孤男寡女的挤在同一张床上?”
香怡的冷嘲热讽让阎雷火气更加的往上冒,为什么她要调查时不查得更详细一点,“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他们日本人到北海道的热们季节,你又知不知道临时出发的我们也许就要露宿街头,因为没有一间饭店是有空房间的,除了我们好不容易订到的这一间,就算是双人床,也总比睡在地铁的地下道好吧。”
香怡才不信他那一套解释,“那为什么你不敢对我说这一件事?明明就是你心里有鬼,所以你不敢提!”
“提什么?这不就是公事吗?”
“言总管明明说小兰是你的未婚妻,而且你有一日夜宿未归,你不是就是去陪小兰吗?”
阎雷这下知道是谁在乱放话,那个老头子非要整死他不可吗?他回去非得辞掉那个老头不可,管他是他养父多得力的助手,他都不管了。
虽然明知道自己现实上是不可能这么做,但是在心里骂骂也好,这个臭老头,简直要害死他。
阎雷气道:“不是,她不是我的未婚妻,完全不是,她是……是……”阎雷忽然说不出口。
香怡一见他吞吞吐吐,就知道他根本就是在说谎;心痛猛然的冒上,她强势的压制住,指着门道:“好,你出去,不必这么支支吾吾的对我解释,我不需要你的解释。”
阎雷撑着头,好像头快痛起来似的,“好,我说,她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妻,可以了吧,不过只是名义上的,绝不是事实。”
香怡目瞪口呆,看他捧着头一脸苦恼的样子,她怒吼,“你在扯什么根本就让人无法相信的谎言,什么叫名义上跟事实,这有什么差别。”
“当然有差别,因为她爷爷曾经照顾过我,公司草创时期能那么的顺利,全都是她爷爷的帮忙,所以她爷爷要我先扮一下小兰名义上的未婚夫。”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讲这一整件事,“这事情乱七八糟的,就算我说给你听,你也听得一个头两个大,对不对?所以我才干脆不提。”
“那你现在说清楚!”香怡回吼。
阎雷深吸一口气才说出来,“好,我说清楚,总而言之,就是小兰被一个男的给骗了,这人是个风流种,他散落在外的孩子不知道有几个。他是个专业摄影师,却没有什么名气,对他而言恋恋爱就是他的调剂品,他走遍世界各地,跟他调情的女人不计其数,而且他每次都换不同的名字。”
香怡忍不住皱起眉头,“听起来像个爱情骗子。”
“没错,着了他的道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而且私生子也不知道有多少,结果他到台湾,骗到的女孩子就是小兰,他不但骗了她的感情,还跟不经人事的小兰签了很像婚约的东西,小兰虽后来知道自己被骗,已决心不理会这个男人,但是小兰的爷爷知道那张纸说不定有法律效力,所以一定得从那个男的那里拿回那张纸不可。”
香怡越听越不可置信,小兰是白痴吗?连被人骗了婚约的事都不知道,“那个小女孩在搞什么?若是那个男的那张纸真有法律效力,她不就一辈子不能结婚,否则就犯上重婚罪。”
阎雷也知道香怡的不可置信,他叹口气,“小兰的爷爷在政经界还算有势力,但是小兰因为被保护得很好,所以还很天真,才会犯下这种大错。不久后马上就找到了那个男的在日本北海道拍照,又故技重施的骗了一个女人,小兰才真正见到他的真面目,才死心。”
“对这种烂男人当然是越早死心越好。”香怡忍不住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