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对她老公撒娇、哭求,她也绝对要拿到请帖,帮香怡这一把,让她整死阎雷那个臭男人。
拉着丁嫣的手,香怡厌恶的看着自己身上这套丑死人的衣服,“还有陪我去买衣服,现在衣服全放在家里,我也不方便回家拿,但是我一定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绝不许自己再意志消沉下去。”
丁嫣开心的笑了,好久不见这么有精神的香怡,让她的心情忍不住一振,待会一定要打电话好好的谢谢言总管,并且拟定下一次的计划。“好,没问题,绝对奉陪到底。”
隔日韵娱乐版新闻果然刊出阎雷与一个知名模特儿的出游照片,记者还若有所指的记载着一些暧昧的言辞,香怡看完后,气得当场撕碎那张报纸,阎雷那家伙简直是无耻、下流之至,自以为英俊潇洒就随便乱来,他以为她会在家里哭泣吗?等着看吧,她会让他为了甩掉她这一件事,后悔一百万次。
她连续这几天,不只买了许多好看的衣服,还将自己的门面全都打理过,而且她肚子还很平,根本就看不出怀孕,所以衣服穿来都极合身而性感,她久居在丁嫣家中后第一次去参加宴会,惊艳四座,不少人都问丁嫣的老公,这个美女究竟是谁,而以前见过香怡的人,更是无法想像她最近怎么变得更美。
丁嫣本来很讨厌参加宴会,但是为了帮香怡一把,她毫无二话的带着香怡在宴会里冲刺,而且全都向他老公打听过哪些男人最有地位,拉着香怡就去介绍。
香怡风趣、漂亮又可爱,话题也聊得很开,很多男人对她不无惊艳之心,便缠着丁嫣的老公介绍,过没多久,香怡成了宴会之花,许多男人都巴不得参加宴会,望能见到她一面。
而可惜的是,这些宴会里阎雷没有参加,因为阎雷最近都在加班,这让香怡恨得牙痒痒,她早就想给他好看,而等他们见面时,已经是过了快一个礼拜。
这是一个餐宴,一切由外烩的厨师处理,来的人差不多五十个左右,男的西装笔挺,女的衣装华丽,衣衫鬓影在餐宴中缤纷的飘飞。
阎雷比香怡更早到,只因为他的大客户是这里的主人,他不可能不来参加,倒是香怡比他晚了两个钟头才到,阎雷与客户正在谈话,只听见人群骚动,他回头无意中望向人群骚动的方向,随即眼睛大睁的瞪视着刚走进来的香怡。
她穿着一身露背的服装,胸前也开得极低,露出一大半的雪白供人遐思,虽坦露并不下流,还有着高雅,这一席礼服使她艳冠群芳。“香怡?”
若不是阎雷太吃惊,他绝对不会在客户面前叫她的名字,那客户以为他是在宴会上认识香怡的,遂笑道:“很漂亮的小姐,若是我年轻个二十岁,只怕也会拜倒在她裙下。”
香怡一直是谈笑自如,好像没看到阎雷,而阎雷与客户的谈话却越来越不搭轧,那客户是个和气的老先生,见他注意力根本不在谈话上面,好像专心注意着香怡,便微笑道:“阎先生,那你自便,我看到熟人了。”
“喔,是,不,不好意思,非常的抱歉。”
阎雷为自己的失魂落魄道歉,那和气的老先生却只是笑笑而已就走开。
阎雷在远处观看着香怡,越看眉头就皱得越紧,因为她穿的衣服虽然高雅,但是实在是太过裸露,这么裸露的衣服,在如饿狼一样的男人眼里,根本就像脱光衣服一样。
一想到这一点,他的心里就非常的不舒服,香怡虽然认为自己已经跟他分手,但是他可不是这么想。
他向她走了过去,香怡却在这个时候站起来,亲密的挽住身边男人的手臂,大大的眼睛充满渴慕,“是吗?林先生,你真的有这幅水晶画吗?”
那姓林的男人被她这么一抱住手,全身骨头都快酥了似的,身子一抖,“当然,若是香小姐你喜欢,我把它送到你家里。”
香怡捧住红晕泛上,拼命的摇头,“不行,林先生,那太贵重了,我不能收,请你招待我到你家去看那水晶画就好。”眨眨眼睛,媚意从眼里无限的发射出来,“可以吗?林先生。”
那被挽住手臂的男子一脸都快醉了的样子点头,香怡眼尾一飘,阎雷很确定她看的就是自己,香怡把脸朝他笑了笑,装作现在才看到他的大叫“啊,阎先生,许久不见了,你从北海道回来之后,过得还好吗?”
那姓林的男人,阎雷也见过,却不是很认识,好像是个富家公子,刚从美国留学回来,阎雷盯着她紧抱住他的手臂,内心的不悦使他的声音也寒酷不已,“托某人的福,过得非常的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