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招了计程车,待回到家后,香怡却没有打开车门,丁嫣觉得奇怪的问:
“怎么了,?香怡,开门啊,已经到了。”
门还没开,就有人从外头主动开门,而且还是个异常高大的男人,他神色冰冷,看得出压抑的面貌下是快气爆的愤怒情感,“小怡,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今天要给我一个交代,否则……”
香怡看见阎雷的惊讶一闪而逝,随即又想只要她在台湾,阎雷怎么可能会找不到她,更何况他以前老是要人跟监她,自然知道她唯一的女性朋友是丁嫣,会来丁嫣这里找她也是正常的。
神色冷静的下车,香怡冷冷一笑,“否则怎么样?我教训偷腥的猫有什么不对?”
阎雷看到她这种表情,他满心的愤怒全都压低下来,他并没有错,没有必要为这一件事受罚,但是她一脸不驯的表情,让他清楚的明白,发怒不是最好的解决之道,只怕还会越搞越糟,所以他压制愤怒,将声音尽量的调柔,但是仍可听出她柔和声音下的波涛汹涌。
“我没有偷腥,我说过我是去办公事,是真的,虽然我不该瞒你,但是这件事我本来就不想招摇。”
声音变得强势,因为他对香怡的做法相当的不谅解,“你也做得太过分了,这家公司有许多你爸爸的老部属,他们靠这一家公司吃饭,你要他们混不下去,再回去混黑道吗?难道你当初要陷害公司时,一点也没想到他们吗?”
香怡深吸口气,说出来的话依然很冷静,“所以我没有让它倒闭,我只是让你很困扰、麻烦的去处理一大堆的事情,我并没有让它一蹶不振。”她当初在做事时绝对是慎重的考虑过,把这一点也计算在内,她并没有对不起那些关心她的叔叔伯伯。
至少她还懂得轻重,没让公司倒闭,阎雷知道她说的是真的,若是她真的想搞倒公司,就一定会做。
“好吧,算你没胡作非为,我们好好的谈一谈吧。过来。”阎雷声音变得更加低柔,指着自己脚边的位署。
香怡忍不住的冷笑,这个男人还真以为她会任他呼喝吗?她冷冷道:“阎雷,你以为你是谁,我非得要听你的话吗?”发生那样的事,他还能一脸自在,这个男人的无耻简直是笔墨难以形容。
她的脸色突然一变,变得厌恶,“去你的混蛋!你休想再像以前一样的掌控我,滚蛋吧,因为我一句话都不会跟你谈!”
阎雷懒得跟她斗气,捉住她的臂膀,硬是扯过来,“过来,要不然一惹我生气,我就痛打你屁股一顿,再说我被你搞得几夜都没睡觉,你气总该消了吧。”
说来说去,阎雷并不认为这是背叛,认为她气过之后,就不会再跟他斗气。
香怡才懒得理会他说什么,就盯着他握住自己臂膀的手,“你放手,大街上扯扯拉拉的,太难看了。”
“香怡,我再说一次,我去北海道是去办公事,不是跟小女生胡来:那么小的女生也引不起我的兴趣。”
阎雷再次解释,不过并没有得到她一丁点的信任。
“你何必对我解释什么?我们是什么关系?”香怡自问自答,“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除了几夜风流之外,我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现在你最好放手,要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
阎雷没有放手,“我阎雷从不跟人搞一夜风流,你的认定不是我的认定。过来,我们之间还没完蛋,我们把话说清楚,你就知道你误会什么。”
香怡冷声,“是你逼我的,别怪我太绝。”她说完这一句话后,忽然超高八度的尖叫,“色狼——变态——救救我。”
阎雷被她吓得放手,香怡就乘机踹他一脚,拉着丁嫣赶紧进入屋子里,丁嫣再白痴,也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谁,至少爱装花痴的香怡从来没有在男人面前不装花痴,她对这个男人不装花痴,就代表这个男人是特别的。
香怡不太会孕吐,吃东西也都很正常,而且她小腹还是一样很平坦,看不出来她现在是真的怀孕,只不过她外表虽然装得跟平常一模一样,但是她很容易就分辨得出来其实香怡一点也不快乐。
她常常会盯着财经节目,那些财经新闻有时都会报导阎雷跟公司的消息,现在这些消息越来越少,也就代表阎雷公司整顿得越来越好,没有再发生什么大问题,而且阎雷公司的股票虽没有像当初一样的炽手可热,但是至少不再是一文不值。
而自从那一次之后,阎雷就没来找过香怡,一来可能是因为公司繁忙,二来是因为香怡上次使的那招色狠狠招吓走他,不过依丁嫣的看法,她觉得阎雷若是真是个男子汉,也真的爱香怡,怎么可能这样之后就不闻不问,本来香怡向来男人运就不好,怎知道这个男人却是烂到了极点,连她都为她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