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只是淡淡的回答。
卓少白用力的抱紧,那强劲的力量一时之间令在他怀里的冷凝香无法呼吸,连他的声音都是从牙关里挤出来的,“你答应过的,六个月。”
“那是你说的,我从来都没答应过。”她的语气是那么柔。
卓少白的眼眸一点,“这里只有柳絮扬,没有冷凝香这个人,就算我把冷凝香锁在家,凭我卓少白的影响力,也没有人敢哼一声。”
冷凝香吃惊了,她不敢相信有人会做这种事,“这太疯狂了,你不能这样做。”
他冷笑,“凭什么我不能?”他一指推高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我可以把你锁几十年,没有人知道你的存在。”他推高她下巴的手往下滑,直至她平坦的腹部,“我也可以每天都去找你,直到你有我的孩子,让你一辈子都走不出卓家。”
这些威胁从他冷酷嘴时说出来,配合着他一脸寒冰的表情语气,实在是充满了可行性,冷凝香呆呆的看看卓少白的脸,“你不可能这么做的,这毫无理智可言,再说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更加恨你。”
卓少白的脸色扭得厉害,他的声音是压抑不住的愤怒,“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放弃了理智,半年来我像疯了一样找寻冷凝香,任何女人都满足不了我对他一种疯狂的着魔。”
他的口气低哑又带着难言的暴力,“我连晚上都会梦到跟你巫云雨,那真是该死透顶,我明明白天用尽我每一分力气去操劳我自己,想要把自己累得再也没精力去想那个把我当傻子耍的冷凝香,我把自己整得几乎半死不活,根本就不该有精力想你,也应该一沾枕就会马上呼呼大睡,但是我睡不着,连作梦都会想着你,想着我在月光下看到的你,你一身的雪肌玉肤,在我身下的绽放……”
红晕上脸,冷凝譬猛地别过头,“别再说了。”
卓少白硬扳过她的脸,让她跟他四目相对,他的脸让她不敢逼视,“我吓到了你了吗?凝香,我的实话冒犯你了吗?”
冷凝香垂下眼,试图冷静道:“你已经得过我,记得吗?在画舫的时候,我把自己交给你过。”
卓少白的声音温柔了一下,“我说过了,一次根本就不够,我想要你,一次又一次,”他的表情变得性感,“而且忘记的人是你,记得吗?你在我怀里像水蛇般的扭动,我清楚的知道你享受到了,”
“我不想要你,那是因为我喝醉了。”她猛地又别过了脸,脸上因听到那些卓少白所提的画面而不由自主的晕红。
听到她的回答,卓少白显然非常的不悦,他脸色刚硬了好几分,神色也变得有些可怕,“是吗?我们可以现在试试,毕竟你现在是清醒着的。”
闻言,冷凝香脸色一白,立刻往后退了一些,离开了他温暖的怀抱,让凉彻的冰冷空气袭上她的娇弱的身体,“不。”
卓少白一手按住她的玉臂,冷凝香在他强猛的眼神下颤抖了,“不,卓少白。”
他按住她手的力量松了一点,他宣视着她,眼里是冷酷的威胁,“我可以强迫你的,我也可不管你的意愿的,如果你执意是离开我,不顾这六个月之约,那我也可以不顾我曾经对他保证过的,反正你都可以言而无信了,我又何必自己一个人当傻子。”
冷凝香无可奈何的屈服了他的威胁之下,“好吧,我跟你回卓家,不过不能六个月,那太长了,三个月。”
卓少白眼光是假装的柔和,他撇撇嘴,“你知道我会答应的是不是?为了要把你留住,我会答应你开出的任何条件。”
冷凝香只是无言的看着他。
“好,就三个月。”跟着这句话的,是他用力将她揽自己怀中,她可以听到从他胸腔中传来的言事,里面的隐含着暴怒,“我要你亲口保证说,你这三个月绝不离开我卓少白,我要听到你亲口说。”
冷凝香知道他怕她言而无信,才要她亲口说出誓言。
她抬起头,眼光跟卓少白融注在一起,她按住眼前卓少白的胸膛,那里传来他急剧的心跳声,她低声的发誓了:“我冷凝香发誓,这三个月来,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卓少白。”
那胸腔的心跳,在她的誓言后,像是安心一般,不久就缓缓的平息下来,恢复了正常的心跳。
“小心,刚下过雨,路不是很好走。”他一手牵起她的小手,以防雨天路滑她不慎跌倒。
冷凝香借着衣衫上的灰土而抽回手,不愿让卓少白牵她的手。
原因无他,在这段回卓家的路上,卓少白变得似乎是可怕的迷人,他不再用那高压的手段说服她,或用他本身的性感来诱迷他,他反而用迷人的风采,明朗的笑容来企图瓦解她的防力线、松懈她的意志,而她有些绝望的了解到,她似乎无法自拔的沉迷,毕竟从小到大,她一直是狐独一人,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