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房间那么多,你们为什么要在野地里就乱搞起来?"丁艳艳站起,擦着腰间。全世界她就只怕她阿姨,其他的,她根本不放在眼里,想欺负她?门都没有。
那男人扬起嘴角,笑得十分放肆,眼神更是邪气,邪佞的感觉会让女人心跳加速。只可惜这对她而言一一没效。
"欧巴桑,你从没迫不及待,想脱光衣服跟男人躺在一起吗?"
他邪恶的问话,让丁艳艳倒吸一口气。好个无耻的男人,竟然敢说这么下流的话,她非回他几句回马枪不可。
"有,可是对象绝对不可能是你这种路边种马的下流痞子。"
这回换那男人倒抽一口气,可能是他长得帅,根本就不可能有女人对他说这种话。
丁艳艳还没说完,还想说得更尖锐点,好磨磨那臭男人的锐气,让他知道女人不是好欺负的,想不到本来压在男人底下的女人穿好了衣服站起来,恼羞成怒的怒责,不管来坏事的人是谁,她绝不能让自己的丑事被宣扬出去。
"不管你是谁,明天你不必来工作了。"
丁艳艳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不必工作?
天啊,她每个月要缴二十万,若失去这份工作,她绝对凑不足二十万的,她干么要逞口舌之快啊?笨蛋,笨蛋,简直是笨蛋的一百万次方。
她急忙解释,想挽救颓势。她刚是好心的想要救这个女人,谁知道他们是在野地里干这种事。
"可是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以为有人发生事情,因为你喊你快要死了,所以我才我才"
她没说还好,这一说,站在她前面的女人,因为被人再提起丑事,怒得脸涨红,一脸想把她千刀万剐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