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其实,那天是我把司晨轩的几个保镖勉强打跑了。他特别惊讶,说,早知道你这么能打……那我也会站在你前边。”

白越摘下眼镜,痛苦闭眼。

“你说得对,怪诞世界为什么不把司晨轩这样的傻逼拉进来。让我好好折磨他,让他死在这里吧!”

“司念,有时候我因为太想他,真的很想赶紧死,去找他,去陪他,去告诉他,我有多喜欢他,我要跟永远在一起。”

“可有的时候,我又觉得就这么死了,不甘心啊。为什么我会被拉进这个地方,为什么我要死在这儿?我还没找司晨轩报仇,我不应该死。”

司念挑眼看他。

这种矛盾心理,也纠缠着司念。

他很想死,去找妈妈,永远和妈妈在一起。

他又不能还没报仇就死,可死亡的欲望总是无法压制,报仇的想法又同时疯狂不甘。

应该怎么选?

司念忽然有种,他难以抉择的,没有权利决定任何的人生中,遇到了另一个自己的感觉。

就是白越。

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更巧的是,他和白越有着共同的复仇对象。

这无形中拉低了司念对白越的厌恶。

耳边除了“呼呼”两道门合并过来的声音,又多了一些吵闹疲惫的说话声。

“我们跟着沿路做的标记,怎么又转回来了?”是武术教练的声音,失落无比。

“我确定这就是鬼打墙!”耳钉男绝望。

“看来走是走不出去这一关了,得想想别的办法。”中年运动男语气不耐烦了许多。

“在没有方向指引的这里,我们并不能确定一直走的是直线。”套袖女人维持着一些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