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耳钉男看不过去,“真是的!大老爷们都自己弄点血行不?女孩子们就用我们的吧。”

说着,他掏出来随身携带的折叠水果刀,把手背划了一道口子,血滴在车漂上。

“诶,出来了出来了!是“喔”字?”

“语气词?”运动男借刀子用,在手臂内侧划开血口。

“我的是“文”。”他说。

络腮胡和梁子航也借刀,纷纷得到了字。

其他还指望司念的人装瞎。

可很快,他们发现,装瞎不行。

“怎么回事儿?”那个不愿意自己放血的人,看着被司念鲜血染透的车票,依旧是模模糊糊一片,没有显示出字。

金丝眼镜观察了一会儿,明白了,“要用自己的血,染透自己的车票。嘁,垃圾游戏规则,说白了就是在降低我们这波人的战斗力,让我不断用各种方式受伤罢了。”

他很瞧不起,可他必须进行不公平的规则,简直气炸了。

“没错,车票这么大,每个人需要放很多血才能得到字。带着伤,下面的关卡就会影响发挥,卑鄙!”络腮胡骂着。

运动男浅浅摇头,一脸愁容:“谁让我们现在是“老鼠”,它们是猫呢。唉。”

有女人抗拒,“我不要流那么多血,我怕疼。”

齐刘海也怕疼,咬着嘴唇没说话。

梁子航不管那么多,拿着刀子给那些不愿意自己放血的怂蛋男人们挨个放血,粗鲁浸透他们的车票,得到字迹,收起来。

遇到不愿意配合的,络腮胡和秃头武术教练主动帮忙压制。车里有小小的骚动抗议,但最终顺利得到了车里十一个男人的字。

剩下三个女孩子和林夜。

梁子航打算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劝几个女孩子放血。

浓妆女和一个嚷着要回家给孩子做饭的妈妈十分抗拒,齐刘海倒是闭着眼愿意拼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