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当全世界都赞许他们的姻缘时,只有她在碍手碍脚。
“可是你知道吗?尚冬的爸妈很怕你知道后会闹出人命来,要我们好好地跟你说,毕竟你和尚冬在一起三年了,虽然一直没有夫妻之实,也交往过……我们真的很为难,又要顾及你的名声,又要忙婚事……怎知尚冬才跟你提,你一听我们要结婚就什么电话都不接,也避不见面,这让我们很为难……”
白水菱一动也不动,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丁点表情,任由徐蕾尖锐的话刺痛她、撕碎她……她完全弄懂了他们对她是如何辛苦地防范,也终于正视了自己的心态,她不听他们解释,逃避出国,全因她潜意识早就知道自己承受不起残酷的事实,于是她选择当一只鸵鸟,挫折地把头埋进沙堆里,以为看不见就没事了。
就让她一人担起所有的错吧!是她自以为专心地爱著何尚冬,给他所有的感情,对他忠贞,这就是爱了,她以为上床可以等到结婚后,但这并不是他要的,是她害得他迫不及待地勾搭上她最要好的朋友,两人暗通款曲……
她难堪至极,万分伤心,但这都是她自己的事!
泪无声地在她心底泛流著,淹没了她受伤的心,她所有的理智……隐约地电话里传来何尚冬用很低很柔的声音在安慰哭泣的徐蕾——
“别哭哦!秀秀……”
白水菱听著那声音,内心是疯狂痛苦,他们三人曾经是大学同学,一起玩、一起疯,多么开心……
可是现在,那些过往的回忆都支离破碎,不再完整了。
“我们明天就要结婚,如果得不到你的祝福,会是我们一生最大的遗憾。”徐蕾擤著鼻涕说。
“我祝福你们……由衷的。”白水菱按掉电话,顺便关机,相信他们再也不会有遗憾了,遗憾的人是她,她太懦弱、太保守了,不敢没结婚就把自己的身子交出去,她才是该自我检讨的爱情输家!
“你还好吧?还赌不赌?”黑耀霆被晾在一旁,等到白头发都快冒出来了,不知是哪个长舌妇跟她说了那么久?
悄眼看她,她凝重的表情看来并不像在祝福人……真不好意思,他又偷听到她讲的话了,反正他闲著也是闲著,不听白不听啊!
“跟我来个一夜情怎样?”白水菱双眼低垂,对隔壁的男人提出这不情之请,无法阻止的冲动让她急于要用最极端的方法放纵、践踏自己,而话一出,她脑子竟是一片空茫。
黑耀霆心底掠过惊喜,炯然的双眸盯紧了她,唇角浮上邪恶的笑意,折腾了大半夜,大鱼仍是上钓了,嘿嘿嘿……这下他可是“双赢”,美人即将在抱,也守住了这幸运的七号台子。
“有何不可。”他爽快地答应,相信她绝对是个能令人“食指大动”的女人。
“你的床或我的床?”他问。
“都无所谓。”她已经豁出去了。
那就他的床了,还等什么?“走吧!可人儿。”他起身邀请她。
她把桌上的筹码放进挂在椅背上的大包包里,起身随他离去……
第二章
赌城造景豪华的饭店九楼里,白水菱进了这陌生男人充满阳刚气息的房间,意外发现他的房间和她的在同一楼层,她的住房就在不远处。
黑耀霆一进房间,正要伸手开灯,却被她出声阻止——
“别开灯。”不想让他看见她的表情、她的身子,其实……在她走进来的刹那,心就开始慌张害怕了。
“没问题。”黑耀霆应了她的要求不开灯,其实灯亮不亮没什么差别,即使没有灯光,他仍深深记得她清灵的模样,带著失意的双眸,她举杯喝酒时淡淡惆怅的神情,对这个“赢”来的女人,他可是跃跃欲试。
他关上房门,在一室漆黑中不客气地将她拉进怀中,低头找到她的唇,吻上去,动手剥去她的衣裙、胸衣、底裤,放肆地抚触她丝绸般的肌肤,玩弄她胸前的饱满,捻揉幼嫩的蓓蕾……白水菱手上的大包包掉落在地上,被他纯熟且热情的接吻方式和性感探索的大手给骇著了,她身子瘫软,手脚打颤,某种神秘的热流迅速地窜流过她全身的每一处,她不知道再这么下去,会不会在这样的激情下昏厥……
黑耀霆趁著吻她、爱抚她之时,单手解决了自己身上的衣裤,祼裎的精实体魄将她压抵在墙上,更火辣地吻她。
白月菱在他强健伟岸的身体逼压下,感受到他浑身散发的威猛力量,她的心发烫,脑门也著了火似思绪昏乱,顿时心慌失措了。
黑耀霆听见她浅促的呼吸声,判断火候似乎够了,强劲有力的胳臂抱起她走向他的床,将她放在床上,强壮的身体覆上她的,就要好好享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