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别人开这样的玩笑,可能会招来一顿责难,但此时雷震脸上却浮现笑痕。
“你在忙吗?”蓓儿问。
“一个会议正在进行中,不过你既然有本事让我离开会议室,就给你十秒钟,快说吧,找我有什么事?”雷震取出烟燃上,倚在豪华的办公桌前候着她。
“我今天得回南部老家去一趟,晚上别来接我了。”说这句话根本不用十秒,蓓儿很庆幸十秒内就能解决。
“哦……”雷震停滞的语气令蓓儿暗自心惊。“你一个人吗?”他问。
“是啊,我待会儿就要出发去搭火车了。”她小心地回答。
“南部的哪里?”
“云林,你听过这个地方吗?”
“当然,我送你去。”
“啊!不……不用啊!。蓓儿讶异地惊叫。
“我本来是预计明天才要南下去看一片土地,既然我们‘有约’在先,早一天南下无妨。”雷震看了看表。“现在是九点半,十点半后我到你家楼下等你。”
“不……”蓓儿来不及拒绝,他已挂上电话;她拿着话筒发怔,万万没有预料会是这样的结果。
“专横的人!”扁着嘴,她恼怒地挂上电话,往房里走,本想包袱款款自己走,随即又想到他说不定会因此拿老姊的前途开刀。
这样的后果令她立刻煞住脚步,她不能为所欲为,谁叫她有把柄落在他手上。“唉!”她无所适从的坐在行李箱上,小脸满是烦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