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姐是前任总裁的情妇吗?”言拓希半倚在一张办公桌旁,双手插在口袋里问她们。
无人敢出声。
“说啊!”他吼了一声。
女职员们骚动了起来,面红耳赤地起了内哄--
“都是你啦!是你先说的。”甲怪乙。
“才不是,我只说她拿了股份一定有鬼,是她们说她一定是情妇的。”乙推托给丙和丁。
“我们没有啊!我们是说她给老总裁灌迷汤而已。”丙和丁猛摇头晃脑,打死不认帐地连忙否认。
言拓希一听便知她们和这件事全都脱不了关系。
“放在我办公室的杯子谁买的?”他再问。
“是她。”所有的手都指向丁,没有人指向自己。
丁冒着冷汗,皮皮挫,可怜地说:“是她们要我出去采购时顺便买的啊!”
言拓希吼道:“用公款买的,罪加一等。”
“谁写的卡片?”
“是她。”所有的手又指向甲。
“我是按照她们的意思写的。”甲立刻把一夥人全拖下水。
“不用再说了,你们立刻去会计室支薪然后自动离开,否则我将提告你们毁坏名誉。”言拓希立刻有了定夺,这群女职员留在公司绝对是祸害。
女职员们无话可说,哭哭啼啼地离开庶务课的办公室。
言拓希立即在办公桌上拿起电话打了人事处的分机,对主管下令--
“庶务课从现在起人员全都重新聘任,以品格为征人的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