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报名处缴学费。”他扣住她的手,拉着她大步往报名处走去。
她被动地跟着他走,两眼盯着他灼热的手掌,心猛跳,直觉告诉她,他主动来找她,是想跟她当要好的朋友。
她脸热烫,有点慌,那天离开他时不愉快的阴霾正逐渐自她心头消散,她忍不住地问:“你今天怎么那么闲,没应酬吗?不会是专程跑来……报名的吧?”
“就是专程来找你的,为了你,所有的应酬都取消了。”到了报名处前,他对她坦承。
她迎视他黑亮的双眼,他为了她而来……
他意有所指的话、多情的眼神,都害得她手脚无助地颤抖,心里的感情像叶片般抖落,就算再驴也懂他的意思了。
“那天很抱歉,我不是不信任你,而是……我有我的顾虑,他总是我大哥,我不能让他为我背负罪名。”他摊开来说,希望她明白。
她将心比心地想,觉得他说的也有他的道理。“只要……你不是不信任我,我不会放在心上。”
“那我就放心了。”他释怀地笑了。
她凝视着他灿烂的笑脸,心底感到很不可思议,他会这么说,表示他本来是不放心的了,他也不想把关系弄僵?也觉得她走掉很可惜吗?
她没有再问,忽然好想哭,也好想大笑,可她什么也没做,光只是看着他笑,回味他说的话,她心底的伤痕就已修补好了。
重新和好,他也坚持缴学费后,另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
“还要不要发传单?我可以帮忙。”项仕鸿向巴可蕾要她手上的传单。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了,怎能让你这大人物帮我这小忙?”
“客气什么。”项仕鸿拿走了她手上一半的传单,走向往来的人群,分送给路过的每个人。
巴可蕾跑向他,拉了拉他的衣服问:“你干么那么热心?”
“闲着也没事,你眼睛瞪那么大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