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野峻拿了刀叉餐具走到她身边,似有意若无意的说:“你被我看透透了。”
孟采颖惊悸莫名,他是话中有话吗?侧过红红的脸瞥他:他也瞥着她,黝黑的眼就像要透视人心那么专注;静默之中,某种无言又无奈的情愫低回在他们交流的眼波之间,她没敢笨得再出口挑衅,他也未曾说出真情意。
烤箱当的一声,破解了此刻浑沌不明的气氛,她抢着去开烤箱,徒手就要伸进去拿吐司,葱白的玉手被猛然拉住!
“小笨蛋,你是想红烧自己的手吗?”
“那……那要怎么拿?”她不只手被揪住,心也狠狠被揪住,笨笨的问他。
“让我来。”
“你宁愿红烧自己的手?”她乱感动一把的。
他差点忍俊不禁的大笑。“有手套和夹子可以用,别让我笑你是个生活低能儿。”
“哼!”她煞住跳跃的心,立刻收回自己胡乱的感动,不服气的问:“手套和夹子放在哪里?”
“那里。”项野峻憋着笑,指着墙上垂挂式的架子,那么明显的地方谁都看得到。
孟采颖气呼呼的走过去,套上手套,再拿起不锈钢夹子,来到烤箱前,小心翼翼地取出吐司,夹到餐盘上放。
放回手套和夹子后,故意站得远远的,用很生疏的语气说:“先生,上班快来不及了,你开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