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手了,她不再被动,也想要带给他快乐和欢愉感,她可以办得到。她钻进他矫健的双腿间,怯怯的亲吻了他的硬挺,小心包容它,来回滑动,水蛇一样的缠绕它……
她听见他粗嘎的呼吸声,她缠着它更紧,吻它更深,滑动的频率更急促,它更壮硕,布满青筋,充满爆发力,她几乎无法再容纳下它,这才晓得它在体内制造波澜时就是这雄壮威武的模样……
她悄悄地挪动自己,背向他,慢慢坐到他身上,一寸寸将它压挤进身子里,湿润顺利地吞没了它,她试着小幅度摆动,刺激它,幅度更大、更快、全身热得发汗……
蓦然,她支撑在床上的两只小手被他扣住,他交缠她的手指,领她上下动作,她回头,才发觉她全身罩在被子里。
她热得受不了,抖掉身上的被子,大口大口地喘息。
“呵呵……”她身上罩着被子,难怪会那么热。
“笑什么?”寒啸天坐起身,手臂圈紧她,脸贴着她的问。
她侧过晕红的小脸瞥他,小声说:“我吃了你。”
“满足了你的征服欲?”他微眯着眼瞥她,挺进花心深谷。
她美眸如星,娇柔地低吟。“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征服你,我想跟你……平起平坐。”
他笑了、同意她。“夫妻是该平起平坐。”
她抬起白皙手指,轻拉下他的头,向他索吻;他热烈地吻上了,尽情吸吮她美妙小舌,好好地爱她一遍又一遍……
傍晚——
何盼情和两个嫂子在厨房里准备晚餐,大哥沙擎恩有事去了西西里岛未归,寒啸天难得有闲情逸致,在院子里休闲椅上听君君有板有眼的拉小提琴。
“寒先生,有你的信,已经扫描过了,是单纯的信函。”手下送来一封信。
寒啸天接了过来,君君因此中断拉琴。
“君君继续拉琴,你琴拉得挺好的,不要受到任何打扰而中断。”寒啸天鼓励小孩。
君君继续拉小提琴,寒啸天拆开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