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要不是集团到亚洲来设立网咖,以台湾为据点,他也不会远从意大利到台湾,买下这幢房子长住,这附近不只有偷窥狂,这社区的邻居全都是怪咖,每个人走在路上头都低低的,一副心虚样,连招呼都不打,他住惯意大利老家的大宅,方圆数十里的土地没半个陌生人,还真不习惯有邻居。
而若不是他才刚来这新社区,还有点敦亲睦邻的概念,以他平常的作风早就派人去把那个偷看他的家伙揪出来兴师问罪了,最好别让他知道是哪个女人,光想到就有气。
他双手摊成大字形,用力仰躺回柔软的床上,懒得理谁来按电铃,他要睡到饱为止。
叮当,叮当……
彼端按电铃的人并不打算饶过他。
寒啸天两眼一张,瞪得像铜铃,俊酷的面容恶狠狠地拧起。“吼……到底是哪个白目的家伙!这个社区的人怎么都这么变态!”他忍无可忍的发飙,骂了一整挂的人,怒冲冲地甩开被子,抓来裤子穿上,一路骂下楼去,踢开屋门,大步经过院子,唰地打开防盗门,一张笑脸在门外等待他。
“我们都是罪人,但是别怕,孩子,上帝爱我们,我是这个社区教会的白神父,很高兴能见到你。”美籍老神父说着洋腔洋调的国语,上前来拥抱他。
一开门就被指为罪人,还光着身子被拥抱,寒啸天浑身不对劲。“神父有何贵干?”吵醒睡梦中的人才犯罪吧!
“哦!不雅不雅,应该说有何贵事。”老神父霸出慈祥的笑脸指正他。
寒啸天脸上垂下三条杠,但他就算有再多的下床气,也不能对神父不敬,毕竟他也是上帝的子民,他经过受洗,信了基督。在他母亲去世后,他看清了父亲的花心,也重新找到自己人生的方向,他不再以玩弄女人的感情为乐,生活重心转移到工作上……
“神父有何贵事?”他收敛霸气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