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淳看阿姐神色不對,猜想其中必有詐,笑彎了眼睛說:“阿姐,我認識你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就直說嘛!”
曼曼禁不起可淳“盤問”,自己招了。“是我要帥傲軍打那通電話的啦,我看你挺愛那個五十嵐的,他一定得回來跟你說清楚嘛!”
可淳笑了起來,挽著曼曼的手臂撒嬌:“阿姐,我真的好愛你呵,你真是我的幸運符。”
“哈哈——”曼曼天真浪漫地笑了起來。
酷野進休息室來邀請新娘時,看見兩人正笑得開心,他不知道她們笑什麼,卻感染了愉快的氣息。
“來吧,我美麗的新娘。”他朝可淳伸出手,可淳迎了上去。
此時外面響起了婚禮的樂聲,曼曼趕緊跑出去為他們開路,好讓他們順利走向禮堂。
此時,所有聚在人口的親朋好友早已排成兩列,有的手拿小型禮炮,有的拿彩帶噴罐,記者也忙著攝下這歷史性的一刻。當新人來到“人牆”前,一時間鎂光燈四起,禮炮聲齊響,噴射彩帶漫天飛舞,掌聲、笑聲和新娘的尖叫聲此起彼落,可說是熱鬧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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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山川家——
山川蘭臉色焦黃,正因賣不掉植栽園而煩惱。中午,她一個人痛苦地吃泡面果腹,悶悶地看著電視新聞——
”現在為您插播一則外電新聞,全日本最年輕的花卉實業家,五十嵐酷野今天在臺灣舉行婚禮,娶得園藝專才的臺灣美嬌娘,兩人志同道合,將是天邊地設的一對……”
山川蘭吃進肚子裏的泡面差點要嘔出來,她瞪大了眼睛看著電視,影像清楚地攝下意氣風發的酷野,他正掀起新娘的頭紗;令人不可思議的是他臉上竟然有笑容,還笑得那麼開朗!印象中她不曾見他笑過,更別說笑得這麼開懷了。
而那個新娘章如此青春動人,明媚的雙眼水汪汪地瞅著酷野,兩人自然流露的情意,令她胸口悶熱,妒火中燒。
她很想知道那個年輕的女人是誰,但新聞並沒有多加報導,她氣炸了,憤恨地想把碗拿起來砸爛電視!
“……以上是在臺灣的sng現場新聞報導。”
電視新聞很快地轉換了畫面,但山川蘭卻已恨得七竅生煙,急切地摸索電視遙控器轉到別台新聞,想看別台有沒有報導關於那個新娘的消息。
“新娘來自臺灣頗有名望的辛家,經營的可園植栽場,已被納入五十嵐實業旗下,成為在臺灣最大的分支”。
有一台這麼報導,山川蘭看了臉色更為陰鬱,這麼說來,酷野是寧可將別人的產業“納入”自己旗下,也不願買下她家的產業?!那女人究竟有什麼魅力讓酷野這麼做?
山川蘭怒不可遏,渾身顫抖。想起那日她拋開大小姐的自尊,到酷野辦公室去求他,他那不領情的殘酷模樣,教她恨到現在;如今又瞧他志得意滿,成家立業,她恨不得一把掐碎他所有的一切,尤其是那個擁有他的愛的女人!
她扔下筷子,關上電視,蹬步上樓,想找大哥山川裕告訴他這個消息,要他替她出口氣,讓酷野別那麼囂張,一上樓竟聽到女子的尖叫。
她眉目一沉,走向大哥的房間,踢開他的房門,見他竟坐在搖椅上,抱著清潔公司派來的小女傭要強吻人家,讓小女傭嚇得皮皮顫!
“哥,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我氣得快吐血了!”她走了進去,拉開小女傭,還遷怒地甩了人家一巴掌,罵道:“我是讓你來打掃的,不是讓你來跟主子調情的,你要搞清楚,滾!”她指著門。
小女傭早巳泣不成聲,轉頭要走,山川蘭竟還拿她出氣,踹了她的背一腳,害她撲倒在地上,小女傭只好連滾帶爬,逃命般地離去。
山川裕置身事外地看著妹妹興風作浪,他有張專門迷惑女人的俊臉,臉色卻總是蒼白,眼神邪氣十足,而且不學無術;他訕訕地掏了掏耳朵,漫不經心地對妹妹說:“這叫苦中作樂。”
“你真叫我作嘔!”山川蘭不留情地數落大哥。“看我這麼辛苦的為家裏奔忙,你好歹也幫幫忙,別再惹是生非。”
“夠了!你是老大,還是我?我們吃飯都成問題了,你還請女傭來打掃,會不會盤算?”山川裕吠了一聲,想鎮住妹子。
但川山蘭可不吃這一套。“家裏髒成這樣還能不打掃嗎?你知不知天花板都結蜘蛛網了!若是債主上門來,瞧見我們住得這麼狼狽,還會安心借我們錢嗎?當然得清得像樣點,我這叫障眼法,你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