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哇……一定會想到連飯都吃不下的啦……”她抽回被他扣留的手,把口中的麥芽糖棒子取出來拿在手上,搗著臉大哭。

他冷眼旁觀,真服了她,唱作俱佳……

“不如我們不要玩了,叫一瓶酒來暍好不好?來個不醉不歸。”她淚漣漣的講出這個好法子,“醉倒就不會想太多了。”

鷹斯洛同意,他就看她一個人戲怎麼唱下去,“你等著,我去叫你的同事送酒來。”

他強調“同事”這名詞,她竟只是拾起可憐的淚眼瞥他,還說:“好。”

他拳頭緊握,巳快忍無可忍,向客房服務叫了半打紅酒,沒一會兒,酒送來了,他開了兩瓶,給她一瓶……

她接在手上,納悶的問:“直接喝,不用杯子的嗎?”

“義大利人都是這麼喝酒的,這樣才夠豪氣……”換他唬她報仇雪恨,她肯定是沒膽明說她要他的保險約,要等喝酒壯膽後才敢吐真言,既然如此,就大口大口喝吧!

“那我先幹為敬了。”她信了,為了配合他,豪邁的整瓶灌了。

他才旋開酒的瓶蓋,她已經直接幹了一瓶。

“好了,你可以停止了,要什麼就直說了吧!”他看不下去,向她喊停。

她打嗝,放下酒瓶,頭已經開始茫,漸漸的眼也茫了,看他的臉從一張變兩張、三張……最後多得數不清。“我要你再吻我一次……”

他寧死不從,可她依偎過來了,用她滿是酒香的唇烙下—個輕吻在他唇邊,“我看不清你的唇在哪里了……你什麼時候會再回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