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并不是被杀害,只是误触隐藏在树丛间的迷药,结果就一个接着一个昏倒在厢房的四周,他们甚至连夜离的房门都没摸着。
今晚天上的月亮又大又圆,加上没有乌云遮蔽,要隐藏自己的身形实在是很困难,怎么看都不是偷袭的好日子,但霍火儿才不理会这一点,她可是长年在深山野岭来去自如的人吶!
连山上的动物都无法察觉她的行踪,区区一个爱四处乱逛的男人,又怎么可能会发现她潜入呢?
那个叫夜离的,搞不好根本是个路痴,才会大江南北随处乱走吧?
霍火儿信心满满地潜进内庭,有鉴于前人惨痛的教训,她轻松地避开许多有诈的地点,她不靠近树丛,也不故作小心地贴壁前进,天知道会不会有迷药涂在墙壁上啊?!
如果连树丛里都能摆上迷药,那么涂一点在墙上也不令人意外。
霍火儿的行动非常顺利,直到她贴着夜离的门板侧耳细听,发现没有迹象显示门内的人被她吵醒。
她小心翼翼地以发簪挑起门板后头的横栓,稍一使劲,木栓便轻易地被挑起,接着她迅速地推门闪身入内,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就连横栓再度落下时也没发出任何声音。直到此时,一抹满意的微笑才浮上她的唇角。
屋内本该一片漆黑,但是今晚月色明亮,加上屋主大意地推开窗户,银白色的月光撒落一地,也间接照亮了整间寝室。
她踮着脚尖缓步前进,床铺上的人睡得正熟,被子一起一伏地彷佛没注意到有人入侵。为了以防万一,霍火儿吹出一口迷烟,以免夜离中途醒来。反正他在外头布置了那么多的迷药,她借一点来用用也无妨。
在确定对方不会醒来后,霍火儿先是翻找他的包袱。包袱内有几张银票,还有一张地图、一块令牌,以及一些拉杂的小玩意儿,就是没有祟锁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