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任琅琅带来的系着白色缎带的蓝色纸盒,纵然不爱吃蛋糕,萧言楚也知道这是最近在护士间流传,一家极昂贵且非常美味的蛋糕店。
她记得多年前去巴黎时曾经吃过总店的糕点,除了稍微甜了些,完全挑不出缺点。
看着绑着马尾,看来精明干练的任琅琅,萧言楚微笑着送上一杯茶,“琅琅,谢谢你,让你破费了。”
任琅琅俏皮的翻了个白眼。
“什么破费,反正是报公司帐。”她偎靠在萧言楚身边,压低了声音,“重要的是天衡稿子写出来没有?”
此话一出,萧言楚无言,许久后,她才支吾着开口:“嗯……他还在赶工,好像还差一点点。”
她不敢直接说齐天衡最近懒病发作,曾在书房里狂睡了一天一夜,而且有一天她值班回来,发现他竟然离家搞失踪,两、三天后才回来。
任琅琅用力往椅背一摊,表情又臭又苦。
“这个家伙,为什么不能有一次给我乖乖的交稿呢?我如果写得出来也不用求他!我好想剥他的皮,剉他的骨,舔他的血,把那个徒有外表,下半身成就卓越的男人先奸后杀!”
听任琅琅愈说愈可怕,萧言楚只能苦笑。
幸好爸妈带小霓出门去了,要不然他们听见这一串儿童不宜的发言,脸色大概会有点难看。
“他应该快赶完了,你再等一等。”
任琅琅叹了口气。“也只有这样了,至少守在这里,他没种给我跑出去。”
接着,她突地转了下眼珠,“他忙着打字,那蛋糕就我们两个来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