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刚才才不想说嘛,向你这种清楚状况的家伙抱怨,只会反过来被教训一顿。”段子豪笑道。

“既然早知道我不会给你好口气,你又为什么说呢?”萧言楚有些失笑。

最近,她没有和任何人有过进一步的对话,虽然段子豪也是应该是谨言慎行的对象,但和他之间就是严肃不起来。

或许是由于她是在“那里”和他相识的关系吧。

萧言楚一恍神,眼前好似浮现一张笑脸,虽然像暗藏心机,却不使人讨厌的英俊笑脸。

发现身旁的人失神,段子豪迳自接话,“言楚,你怎么愈来愈像齐天衡那个恶毒的家伙,说话夹枪带棍的。”

明明是平淡的语气,但萧言楚身子还是一震。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在激动什么。

“豪子,你怎么提到他?我和他很久没见面了,不过是点头之交,怎么可能愈来愈像他呢。”萧言楚故作平淡,却不自然的说道。

没有人会如此积极的与另一人撇清关系,除非他们之间果然有不寻常的牵连。段子豪微笑着想。

“我觉得他和你不只是点头之交而已,如果是这么无关紧要的朋友,那个家伙不会把你放在心上。有一天他赶完稿后,不顾一切打断我和琅琅,就是为了知道该怎么找到你,那个时候,他已经四天四夜没睡了,居然还跑去找你吃饭,真是个疯子。”

经他一提,萧言楚想起了那碗鲜美的面,那份酸甜沁凉的冰,那杯微温的牛奶,那个轻松的下午,那个一回家就倒在地上入睡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