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一句便逼近一步,最后萧言楚几乎被逼到墙边。
她逞强的话语换来几声讥笑。
“对,你还有那个树阴。怎么样,把学校买下来后,睡起来舒不舒服呀?”齐天衡笑着问。
他不提还好,他一提,她满肚子怒火又起。
“舒服,当然舒服。”萧言楚咬牙切齿的睁眼说瞎话。
就算不舒服,她也不要告诉这个自大,以为能洞悉她心思的男人,她才不要在他面前暴露弱点。
齐天衡闻言笑得开怀。
“你真喜欢口不对心,如果舒服,你的失眠症怎么还没有治好?那晚在我的床上,怎么会睡得像个婴儿般流口水?”
“我才没有流口水!”
“你有,我亲眼所见,难不成你睡得灵魂出窍,还能看见你自己的睡姿啊?”
“你……”
“我怎么样?你为什么老爱这么气呼呼的呢?”
好一个做贼喊捉贼的家伙!
萧言楚火冒三丈,抓住他的衣领,“你问我?齐天衡,你正是始作俑者!”
他闻言皱眉,摇了摇手指。“始作俑者?萧同学,你没有读过书喔。”
“你凭什么说我没读书?我可是堂堂医学院的学生!”
“理组的学生偏偏就是没有文学素养嘛。”
“你说我没有文学素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