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满是铅笔画的房间是齐天衡的,她昨天跟他回来,不知不觉睡着了吗?

那个差劲的男人居然丢下她和这对变态同处一床?

“齐天衡,你在哪里?”萧言楚不管床上的两人如何热烈,忽然爆出一声怒吼。

床上男上女下的两人同时停下动作。

“他今天有课,收费完就走人啦。”仍手握着麻绳的段子豪看着怒气腾腾的萧言楚,好心的说明着。

“上什么课?他还是学生吗?”萧言楚握着拳头问。

由于眼前的小女人反应古怪又有趣,诱得任琅琅轻笑出声。“他打算花五年念完大学,现在才大四,当然还是学生……你真的是他的朋友吗?听你说得像一点也不了解他。”

我会了解那个怪异的男人才有鬼!萧言楚心里尖叫着。

“那你们又是谁?”她强迫自己冷静,瞪着眼前的两人问道。

她其实一点也不在乎这两个人是谁,但她的名声十分重要,这两个变态难保不会为了钱,将她在年轻男子住处过夜的事爆料给八卦媒体放送。

那对男女相视一笑。

“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如果你不是同好的话。”段子豪轻声说道,眼神变得深沉。

任琅琅接着开口:“豪子,她不是天衡的朋友,别透露太多给来路不明的人。”

向来都是萧言楚打量别人,何曾被人如此端详,又瞄见两人周遭和身上的麻绳,她哼了声,拿起自己放在地上的提包。

“你们和齐天衡一样都是变态,谁会好奇你们的事啊,肮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