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厨房内更是忙翻了天,从傍晚六点开始到凌晨五点结束营业为止,要应付客人们所点的美酒和佳肴,和战场没有两样。
在一闾隐藏的豪华办公室里有张婴儿床,上头的绒毛挂饰正不停旋转,而床上的小婴孩也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这儿有一整面的落地窗,城市闪烁的夜景尽收眼底。
唯一的一张黑色办公桌后,西格尔正凝神沉思。
这时,叩门声响起。
“进来。美穗,小保母打扮好了没有?”
被称为美穗的是个体态娇小,脸蛋柔美的女人。她走到办公桌前,将捧着的报表交给他。
“那个小保母挣扎得很厉害呢,好不容易才被制住。她是干先生的人吗?乾阳堂何时开始收女打仔了?”美穗托着腮问道。
西格尔翻阅着财务报表,笑意不减的说:“她不是乾阳堂的人,干哥哥或许根本不知道她是谁。”
美穗闻言,原本轻松的表情倏地变了。
“那她是谁?”
西格尔见问,放下报表往背椅一靠,十指交叉,柔柔的笑了。
“咱们做的是正当生意,既没提供性交易,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不过是卖卖酒,陪客人玩乐而已,无论她是谁都无所谓,不是吗?”
美穗咬了咬。
“老板,你就是太没有警觉心了,放一个不知来历的人在身边,如果她是条子怎么办?白道有时比起黑道更糟糕。”
西格尔若有所思,微微一笑。
在他的几个干部中,以美穗最为厉害,不但抓得住客人,带得动公关们,连这种事也十分清楚。
“男女乱爱学园是不沾锅,只要不触法,就不用怕白道,至于黑道,我想没有人惹得起乾阳堂吧,有什么麻烦丢给干哥哥就好。”西格尔说得泰然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