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她身体不适,但他的「弟弟」已经蹦蹦跳了!

她的舌头缠着他的耳垂,冷不防,她又是用力狠狠一咬。

他痛呼一声,不由得拉开她。

「妳在做什么?」

段烈妖精般的笑容让人心惊动魄。

她没有说话,只是凝视,像恨他一般的瞪着,可是手却柔若无骨,揉着他的二头肌,然后沿着胸肌滑落,隔着布料,在熟知的位置上又是用力一抓。

和暴力没两样的挑逗,让他瞇细了眼。

段烈没有发病,如果他连这么明显的情况都搞不清楚,那他就该去撞墙了,因为他该死的无视于她的主动,所以她故意惹怒他,是这个意思吗?

他当然想拥有这个莫名酷傲的女人,想让她婉转承欢,她敢要,他没有给不起的道理。

只要她没发病,他随便她。

「小烈,妳想要吗?」申屠袭哑着声音问道。

段烈没有回答,仅是邪媚的舔了舔唇。

在车潮汹涌的省道上车震,绝对不是个好主意。

申屠袭烦躁的坐回驾驶座,瞥了下段烈冷然自若的表情,再度发动车子,踩下油门。

没多久后,他已经将车子停进汽车旅馆的车库。

关上车库的门,他才拔出钥匙,段烈已经消失在二楼的房门口。

他趴在方向盘上深呼吸,粗浊的喘息声和下体的疼痛,着实连他自己都不能相信。

他不是第一次和段烈上床,也不是没被她勾引过,他深深知道她的魅力,那个酷女孩在床上的坦诚和热情,可以让人光用想象就发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