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寒没料到会在京醉楼看见他,表情诧异。
他往季清澄身后一瞥,更惊人的还在里面,在酒气未消的楼里,华自芳已经醉趴在案上,而乐逍遥仍喝个不停。
“婚前不能独处,所以我和华公子宿在这儿,昨夜乐兄来,咱们喝了一夜。”没喝几杯的季清澄能读心般的迳自解释着。
乐逍遥眯着双魅眼,一见来人,热情的唤着:“哎呀,水老弟,来来来,喝一杯吧!华老哥拉着我们喝,自己先醉了,单喝没酒伴,不尽兴啊!”
水寒还有要事在身,不愿多留。
“我找楚小姐。”
对门,沽饮阁内。
才清醒没有几炷香的姚衣衣捂着肚子,一脸错愕,而姚尔尔则是开心的望着她。
“太好了,对不对?大姊,你怀上水寒的娃娃,这下子正好颐理成章的嫁给他啊!”
姚尔尔在所有人中,是第一个感觉到姻缘天注定,既然大姊和水寒木已成舟,就该顺水行舟。
姚衣衣还没进入状况。
娃?她已是娘?
“我怀上娃了?”
姚尔尔用暖被盖紧了她的身子。
她现在可不是一个人,有孕在身,得多保重呢!
她虽然不能生娃娃,但她真为姊姊开心!
“是呀,昨儿个大夫来诊过脉,说有十成把握,若十个月后不是喜,咱们可以去拆他的招牌。”
姚衣衣仍旧不明不白。
娃?谁的种?
“这是谁的娃娃?”
姚尔尔推了下姚衣衣的额。
那一天是她为大姊送的衣裳,什么事瞒得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