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她又身体不适,姚衣衣闻言愣了下,旋即无奈地笑了。
尔尔没事就好。
“大概是制冰的人家,以为取个暖呼呼的名字就会做不出冰来吧。你看那焙茶的就要取清澄,那作露的就要唤自——”
姚衣衣打趣的笑语不自然地中断,换来姚尔尔不以为意的笑。
“作露的就要唤自芳,酿酒的就得取个逍遥快活的名字。”她一点也不在乎地接了下去,顿了顿,若无其事的又道:“可是茶叶要磨要碾,冲出来的茶汤一点也不清澈呀!”
姚衣衣看着她甜美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反而想到“强颜欢笑”这四个字。
但她不打算多说什么,话题一转的问:“尔尔,你最近和季清澄走得很近?”
“也没什么,没事聊聊天罢了。”
那哪能叫没事聊聊天,尔尔只要下车,就和季清澄寸步不离,搞得和他友好的小弟,不禁有点手脚不知该往哪摆,万分尴尬啊!
虽然顺利让乐逍遥去支开楚小南,但最近的气氛着实沉重,令人难以忍受。
姚衣衣内心千回百转,还想说什么,马车速度突地变缓,隔着车板,传来嘹亮的男声。
“大姊,这儿没人啊,该找谁带路去水家呢?”
姚衣衣让车夫停车,朝着妹妹笑了笑后,便掀开帘子下车,随即一袭花稍得闪痛人眼的孔雀大氅便钻进了车里。
更有甚者,他还一点也不顾礼教之防地抱住了姚尔尔。
姚尔尔还来不及做好强硬抵抗的准备,斯文过头的白面男人已拿着随身的小琉璃瓶,往她嘴里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