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姚尔尔振作地打起精神。

“大姊,我没事的。”纵然有事也要说没事,她实在不喜欢看到姊姊担忧的模样。

坐在纤弱娇小的姚尔尔对面的是丰美圆润的姚衣衣,怨瞪了眼后,拿着条拧干的帕子,轻轻为她拭汗,动作之轻柔,令人联想到对待心爱宝贝一般。

“怎么不告诉大姊你不舒服?”想起她先前晕厥的那一幕,姚衣衣的心揪痛了下。

虽然是微微责备的语气,但姚尔尔知道她是出自关心,还有一份歉疚。

一胞三胎,大姊和小弟都活蹦乱跳,就她奄奄一息,大姊老将她的病弱,归咎到是自己在娘亲肚子里时抢了她的营养。

不管她怎么说,大姊一直坚持着这个想法,认定了自己对不起她。

“对不起。”姚尔尔坦诚地道歉。

除了道歉她也不知该说什么,但这三个字才出口,便又惹来姚衣衣的一瞪。

“与其对不起我,还不如对不起你的身子吧,和大姊道歉又有什么意义呢?”姚衣衣嘟着嘴埋怨。

听她骂得对,姚尔尔只好低下头。

“大姊,别生气好吗?”她求饶兼求情地道。

姚衣衣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脑海中却浮现一张嚣张脸孔。

“我生你的气?那你该看看我今天下午,在华家大堂看到对门那泼妇时的血脉偾张样!”她冷哼了声。

在留下之事底定后,姚尔尔就被轮流问诊和开药,说实话也没力气起身,直到此刻姚衣衣一提才又想起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