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定熏的伤心是我亲眼所见的。」
「也许真正委屈的是你,而不是邢定熏吧,因为申屠留不住邢定熏,让你不能再继续关心她,或者是……偷偷的爱她,原来你真正愤怒的重点,并不单单只是为邢定熏抱屈而已,你是个胆怯、怕被拒绝的小鬼,只敢用小叔的名义关心你的嫂嫂……如果真这么爱她,为什么不买张机票追出国去?你亲自给她快乐,给她幸福。」
申屠袭错愕的瞪着她,不知该怎么开口,事实上也没有机会开口,因为自两人的身后,响起申屠麒不敢置信的声音--
「水音,妳说什么?定熏人在国外?」
江水音闻声一惊,回过头去,看见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一脸仓皇的申屠麒。
唉,事情瞒不住了,如果可能,她不希望是在这种情况下,宣布她代接的那一通决绝的电话内容。
因为除了心乱如麻的申屠麒,还有一个难缠的申屠袭也在现场。
「嗯,我知道。」坦承是最好的策略,江水音不再隐瞒。
申屠麒一步步走向她,或许是发梢还湿漉漉的滴着水,让他比平时看起来阴沉许多。
而一旁的申屠袭则是闭紧嘴巴,看着面前的男女。
站定在坐着的江水音面前,申屠麒就像座山一样的居高临下,威逼着问:「妳为什么知道?」
「你大概不记得了,在你发烧时,我告诉你我们的手机拿错了,而我曾代接一通你的电话,那通电话就是邢定熏打来的。」她简单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