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死党喝酒就算了,陪一个阔气不输男人的女人喝酒,还真是为难。
或许是不介意他的男人身分,完全没有女性的矜持,或许她有酒胆也有酒量,
所以常喝得不知今夕是何夕,有时她还没醉,他倒先半茫了。
在申屠麒的喜宴上喝醉,看来是特例。
一想到这里,齐天诺再度无奈的笑了笑。
该为她的毫不保留而欣喜,还是该为她轻松自若而苦恼?在没有答案的当下,
和她维持不松不紧的关系,是他唯一的意图。
像是大爆炸般的爱情来得快,去得也快,而这种朋友以上,情人未满的关系,
却很温暖又没有负担。
李蕾看著他微笑。
“真羡慕研发部有沙发床,企划部天天睡行军床,骨头快要散开了。”她拉
开饮料拉环,喝了口冰冷的液体,只觉一阵沁透舒畅。
齐天诺笑了笑,没有回答,正要回头,突然被她拉住。
“什麽事?”他柔声问道。
他脸上那抹优雅的笑容,让李蕾未出口的话语卡在喉中。
她不是第一次知道他是个很好看的男人,但她第一次觉得他的笑脸,能让人
迷乱。
看著突地愣住的她,他脸上的笑容转为奸邪。
“我知道我长得很英俊,但你也别看得失神,急诊室不收猛爆性爱情炎患者
喔!”他带点调侃语气说。
李蕾一回神,净白的脸蛋上浮现一丝椰榆,“饶了我吧,齐大情圣,少胡说
八道了。”
不知道为什麽这麽说时,她突觉矛盾了起来,而齐天诺闻言,亦觉得这话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