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没……没问题!”
柳妶依再迟钝也不可能感觉不出,他的不耐与压抑的怒气。她放下怀中同样打着饱嗝的小土狗,赶忙再次从塑胶袋里掏出保险文件送到他手上。
靳宇璜看也不看的迅速在签署栏写下自己的名字,并且依照二十年期的保险金额开了张支票,只希望能够尽快将瘟神送出门。
“好了,现在还有什么手续吗?”靳宇璜过分轻柔的声音,紧绷得令人担心。
“我想……应该没有了!”真奇怪,以往签约总是要花上大半天的时间解说、签署,怎么这回这么快?
尽管心里纳闷,但眼见合约书已经签了,保费也已经缴了,柳妶依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那我们……”下辈子也不要再见面了!
这句话差点就痛快的脱口而出,但靳宇璜还是勉强挤出一句客套话。“有机会再联络了。”
送走了看来似乎欲言又止、有点依依不舍的柳妶依,靳宇璜终于释然的笑了。
当然,他相信跟她见面的机会是不可能再有了!
靳宇璜知道事情一定不简单!
尤其是此刻他才一踏进家门,他那对想孙子想疯了的爸妈,正用一种兴奋而期待的眼神看着他时,他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大对劲!
“爸、妈!你们有事?”
他宛如走过地雷区小心翼翼的绕过沙发,却依然阻挡不了那两道热烈的目光。
“儿子,听说你这次相亲的对象很‘特别’。”开口的,是双眼闪闪发着亮光的靳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