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宽已经有末婚妻了,你的拜金算盘别打到人家身上!”
一桶冷水狠狠浇得她背脊发凉。
“我当然知道!”花惜音用一种怨恨的眼神瞪着他。“不过,你没看见他看我的时候,眼底那抹饥渴得,像是想把我吃掉的表情吗?”
段臣风不以为然的挑挑眉。严宽看到女人,总是这种样子。
“别太一厢情愿了!”
他面无表情丢下一句话,就迳自走进视听室自己动手收拾。
“你等着瞧吧!”
对她花惜音来说,天底下没有不可能的事!
一反往常的,段臣风竟没有回上几句讥讽,只是平静的吐出一句。
“你可以回去了!”
“段臣风,再怎么说我们也算是邻居一场,这回你可要我,下次他再来时,你一定要通知我,拜托、拜托!”
为了这个大财神爷,花惜音谄媚得不得了。
“若以后我有幸嫁进豪门,一定会包个大红包答谢你!”
看着她眼底那抹焕发的光彩,段臣风实在不是滋味,而剩下的,就是心头拧成一团,理不着头绪的乱
严宽就是严宽,不愧是猎艳高手,出手快、准、狠,不到两天时间,已经见他潇洒的身影,在花惜音家门走进走出。
他来得很勤,每次出现总是一身笔挺西装、手里一大束昂贵的玫瑰——这是他追女人惯常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