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腕的大掌蓦的收紧。
“难道一次的失败,让你就此失去了爱人以及被爱的能力?”
“你这么处心积虑究竟想要什么?钱?名利?还是地位?”阎彻咬着牙阴鸷
的吐出一句。
“我都不要,我只要你的——爱!”可瑷强忍痛楚,坚定的仰望着他道。
“我什么都可以给你——除了爱!”
可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怔怔的望着他眼中的愤恨与挣扎、剧烈纠缠翻
腾着。
阎彻不经意一转头,看到她受伤的手,因他箝制的大掌收紧而沁出鲜血,像
是被烫着似的遽然松开手。
留下冷厉的一瞥后,他头也不回的走进卧房,用力甩上门,任由她一个人兀
自站在客厅里。
可瑷看着紧闭的门扉,终于隐隐领略到,或许这一辈子他就会这么将自己封
闭起来,将任何的关心与感情排拒在心门之外
而试着想敲开他心门的她,也只会落得伤痕累累的下场罢了!
她落寞的转身走出大门,一股浓重的失落与痛楚,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而她甚至不知道,究竟是手上的伤口痛,还是绝望得近乎窒息的心在疼。
令令令
可瑷托着下巴坐在办公桌后,两眼盯着远处发怔,好半天一动也不动。
“小瑷,你怎么了?看起来脸色不太好耶!”
正在她胡思乱想间,身旁传来玟心开朗的声音。
“没什么!”可瑷敷衍的笑了笑,赶紧抓起一份文件专心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