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身为一个未婚妻,不知道未婚夫的行踪有些丢脸,但她实在太担心,也顾不了这么许多了0墨他好几天没有去上班了,家里也没人,手机更是没人接……”
“你别担心,或许墨大哥出去办事了。”商蓓晴安慰她。
“可是,他已经好几天没有跟我联络了……”她真怕他连假婚礼都临阵脱逃!像是看出她眼底的担心,商蓓晴轻轻的一笑道:“不会的!墨大哥是个重信诺的人,绝不会临时反悔的!”
“那就好!”有了她的安慰,岑敏总算好过了些。
“你不妨先回家等等看,我也会帮你留意一下墨大哥的行踪的。”
“好吧!”岑敏有些怅然的一笑。“你一定觉得可笑,都快结婚了,我还抓不住墨的心。”
“不会的。”
“喔,我只是发个牢骚,没事的!”岑敏急忙堆起笑,转头就往外走。“我再去他家里看看好了!”
看着岑敏离去的身影,商蓓晴虽然嘴里安慰她,心里却着实担心不已。
考虑半晌,她回房找出谌墨住所的钥匙,转身就冲出门。
黑暗的房间里,弥漫一股扑鼻的酒气,一个落寞的身影,独坐在黑暗中久久没有移动。
他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只觉得像是被抽空了灵魂,空虚得令他觉得恐惧。
他要结婚了——却是跟一个他不爱的女人,而深藏在他心中多年的晴天娃娃,却注定与他无缘。
再过两天,就是他“结婚”的日子,为了即将到来的那一刻他只能借由酒精麻痹心底的痛楚,在黑暗中放逐自己。
每天他总有一千万次冲动,想拆穿这个可笑的骗局,揪下自己心口不一的伪善面具,但他却什么也不能做。突然间,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开门声,而后一丝光线透了进来,他没有开口,只是闭起眼等待黑暗再度笼罩。身后传来轻盈的脚步声,他睁开眼,毫无感情的吐出一句。
“你又来做什么?”方才他不是已经跟岑敏说得很明白,叫她不要再来了吗?黑暗中的身影僵了下,又再度朝他走来。
“回去吧!”他像是不胜疲 惫的叹口气。“两天后我会如期出席婚礼,你不必担心!”身后沉默了许久,一双柔嫩的纤手,从背后紧紧抱住了他。
他没有移动,只是木然的任由那双藕臂紧抱自己。
不用安慰我了,我的心,早在宣布结婚那天就空叮他想开口,话却却在喉头。他喝了些酒,或许有些微醺,胸口却依然痛得厉害,突然间,他迫切需要一种暂时的麻醉,来遗忘心底深处的疼。毫不犹豫的,他遽然拉过那双纤臂的主人,将她带进怀里。
在她错愕的惊叫声中,他饥渴地压上她的唇,狂暴的索取她的甜美。
他无法想像,岑敏竟会有着这么甜美的味道,就像——他的晴天娃娃!脱轨的思绪让他再度躁乱起来,他急着寻求发泄,毫不温柔的欲一把扯开她的上衣,却不小心扯断了她颈上的项链,引起她一声痛呼。“抱歉!”
他暗哑吐出一句,顺手将项链丢进口袋,迫不及待的扯落她身上的衣衫。她的肌肤细致柔软得不可思议,虽然看不见她的曲线轮廓,大手所经之处,却敏锐感觉得出,这是他所历经过最完美的躯体。黑暗中,他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却发现怀中的人儿在微微颤抖。
她身上有股出奇好闻的馨香气息,像是处子的幽香,融合着天然的体香,那样的气息好熟悉,叫他心底深处有种奇妙的悸动,也让他身下的亢奋全盘失了控。他轻抚着她胸前的柔软,抚慰着她每一寸、像是带着蛊惑人心的馨香肌肤,直到她在他怀中轻轻的喘息、申吟。他全身的肌肉因为欲望而紧绷,呼吸因为她而变得炙热急促,他从来不曾有过这种亢奋得几近疯狂的冲动,但,黑暗中的岑敏却让他全然失了控。当他离开数秒后再度回到她身上,他光滑炙热的皮肤贴上她的,粗重的喘息,像是预告着即将面临的一场情欲风暴。“别怕!”他在她耳边低声呢喃道。
在她的痛呼声中,他温柔占有了她的纯真,一步步引领她进人情欲的天堂。两人的结合是那样美好,他们火热的交融,就像弹奏着完美的乐章,那样绝妙的愉悦、完美的契合,就像他已经认识丁这个灵魂好久、好久——这一夜,这个美好的结合,竟奇妙的平抚了他心底的痛。
只是,当他第二天悠悠醒来,岑敏已经不见了,只剩白色地毯上,那一摊干涸的血迹。他该相信吗?他并不爱岑敏,可是他却觉得自己爱上了,昨夜与他缠绵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