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薏玫转头看向说话的他,拿他当白痴看待,在这时候他竟然说这种话她哪里是弄错了?两年前在房间里她听得是一清二楚,绝对不会错“我没有错。”她固执地。
她的话只是教施母痛苦地闭上眼睛,在她一点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一回事时,她完全不知如何解释。
“表哥、薏玫,大伙儿进屋子谈吧!”站在门外可不好看上朱婉妮一直没开口,到这时才提出建议。
施母仿佛现在才想起这件事,立即招呼道:“是呀!进来坐坐吧!”
“翟亚,我跟你说——”施薏玫直想表示,反被他使力地拉进屋里。
好吧!就进去谈吧!她在心中暗哼不过进去以后这恶棍要是再不帮她,她绝对不会再理他,可恶!竟然说她弄错了。依她看,弄错的是他才是。
“什么!妈,你以为我跟别人跑了?”施薏玫才刚坐下,马上被她母亲的话吓得直跳起来。
什么嘛!那时她也才几岁“而施伯母以为带你私奔的人是我。”佟翟亚说得可愉快了。
他的话倒惹来施薏玫朝他丢来一记大白眼,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情说笑话。
“薏玫,你无缘无故地失踪,那时你又正值少女时期,我和你爸两人在找寻你好久以后,才终于接受邻居的说法,认为你是跟着男人跑了,至少那样认为我们才好放心,只要知道你还健在,跟谁跑了我们都可以不去追究。”说着说着施母也跟着想起那时候焦急的心情,一记起那时候的心情,就令她眼泪跟着涌上来。
见母亲流泪倒教施薏玫慌地伸出手来,想安慰母亲又不知该不该相信她。她明明听得很清楚啊“伯母,薏玫会无缘无故失踪,是她以为你和伯父两人想卖掉她,所以她才会连夜逃走。”朱婉妮替她说道。
“卖掉你?”施母看向女儿。“不!你是我和你爸的宝贝,我们怎么可能会卖掉你?”她不明白是什么地方出了乱子,怎么她女儿会如此以为卖掉她?不,就算是谁也不能买走她的女儿,施母心中暗忖。
“我也一直这么认为,可是你和爸两人在聊天时,我在房间听得一清二楚,你们打算把我卖给那个老医生的大儿子;爸还说,如果把我卖给他将来一定可以庇荫家里。而我不喜欢他,外人都说他是个色狼,我怎么可能把将来交到一个色狼手中!”
闻言佟翟亚突兀地发出大笑声,现在他总算知道这小妮子为什么那么讨厌看到当医生的范维邦了,原来是这个可笑到家的原因。
哈!她这小妮子实在是……“天啊!薏玫,你还当真啊?那个时候是你爸在同那个老医生说笑的,你该不会是真以为我们会把年纪轻轻的你嫁掉吧?”
“你们说得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而且那些天,爸爸就开始忙着在铺张婚事,我看得一清二楚,满桌子上的红喜帖就是证据。”施薏玫永远忘不了那一天她的心情有多糟糕以及痛苦。
“喜帖的内容你看过了?”施母相信女儿连看也没看一眼帖子的内容。
施薏玫果真呆了下,接着才说道:“我不敢看见你们当真想把我卖掉的证据,那一天晚上我就吓得逃走了。”
“所以你也错过了一桩婚事。”
“妈!”
“施伯母。”
“我指的是那个老医生的大儿子娶别人的婚礼,那次你爸是早就知道这件婚事已定,才同他朋友说笑的,喜帖也是你爸热心肠地帮忙分发给别人的。”
“什么!妈你是说真的?真的是我听错了!”施薏玫简直不敢相信她会错得这么离谱。
害得她为了误听信这件事而白白离家两年,结果竟然是她全搞错了老天爷!这两年来她不是白逃了这种好笑到家的事怎么会发生在她身上?她又怎么会笨到忘记去问清楚后才逃家思及此,施薏玫不禁开始认为自己当真是特大号的智障了。
“我不敢相信会有这等事发生。这太好笑了嘛!”朱婉妮在旁忍不住吃笑出声。
施薏玫没好气地白她一眼,她已经够懊恼了,身为好友的她竟然还好意思嘲笑她真是完全不顾朋友道义的家伙一个!说到这儿,施薏玫还不忘去看这佟翟亚的反应为何,一面心想:这恶棍倘若敢同朱婉妮一样嘲笑她,自己是一定不会教他好过日的。
这会儿,佟翟亚就是想笑也必须极力忍下来,尤其是当他注意到施薏玫正把目光全放置他身上时,他的努力就更加辛苦。
天知道要忍住想笑的冲动有多么艰难。
“薏玫,你不相信妈说的话?”施母见女儿不开口,遂地有些难过地说。“如果你不相信妈可以带你去找那位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