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干干脆脆地说她要走了吧!问题是,她是当真得赶回去办事啊“呃……佟先……生。”她才说出他的称呼,就已注意佟翟亚脸部开始扭曲,显然又在承受某种痛苦。
遂地,施薏玫连忙伸手扶住他,生怕他会痛昏过去,在这个节骨眼里他可千万昏倒不得啊“喂!佟先生——”
佟翟亚又是一阵扭曲,可教她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双修长的脚不停急切地来回踱步。
“怎么了?你是不是伤口又在疼了,我赶紧为你叫医生。”说着施薏玫伸手就拿起电话。
佟翟亚伸出手掌按住她说。“没事,只是我的耳朵在作祟,教人挺难受的。”
“你的耳朵?”施薏玫十分困惑地注视他。
“你的称呼使得我耳朵听得很难过。”佟翟亚表情没有半点促狭。
“什么!你——”施薏玫为之气结。
说了半天,原来他是为着称谓问题!害她没头没脑地为他担心了好半晌。
原来……为此,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别火,我是说真的,我只要一听到别人叫我佟先生,我会浑身不舒服。”佟翟亚认真的口吻,教她倒是很快相信他说的话。
就像她也不喜欢别人唤她为施小姐一样,这种客气的称谓总令她感到不适。
知道这个佟翟亚也和自己一样有这种怪癖,施薏玫觉得很好玩,也很开心。
“好吧!那就不叫佟先生,叫……”她原想说叫佟翟亚三字的,可它的主人比她抢先一步地截断她的话。
“叫翟亚就好。”
翟亚?好吧!他是病人,一切随他。“翟亚就翟亚,那么翟亚,我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