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薛晴雨眨眨眼,被骂得有点茫茫然。
“啥什么啥?你把悠儿当姐姐,自然就算是我的女儿,以后要乖乖听话,知道吗?”发婶架势十足的对着目瞪口呆的薛晴雨说。
“我、我才不要。”薛晴雨才不敢领教发婶,立刻跑开去。
见此状,季如悠笑倒在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侧的武悔怀里,这是多日以来,她首次笑得如此开心。
武悔也缓缓扯出一抹温暖的笑意,两人笑望着向来古灵精怪的薛晴雨在房间里又跑又叫的跑给发婶追。
将李发夫妇及薛晴雨送至大宅院,武悔便带着新婚妻子季如悠,马不停蹄地赶往下一个目的地。
一路上无论季如悠如何追问武悔他究竟打算带她前往何处,武悔总是面带笑容,却什么话也没说。
为此,季如悠老大不悦的挺直背脊,故意一路上都和他保持距离,即使两人共乘一马,她也可以做到完全不靠近他的坚持原则。
然而这样一路直挺着身子,再加上坐在自己并不习惯的马背上,季如悠很快便感到全身又酸又痛,但因故意和他赌气,即使到这一刻,她仍未开口向他求助。
“想不想休息一下?”武悔俯首看着她呈现疲累的俭。
真是倔强又爱逞强的家伙,明明全身都累得频频颤抖,却不肯向他求饶。
武悔既爱怜又无奈的摇摇头,十分怀疑自己怎会对她这样的女子爱恋得如此之深呢?
不仅为了使她嫁给自己而无所不用其极,连对她有恩的李发夫妇,也被他拿来当逼婚的借口。
想他堂堂木护法,为了她,可谓是使出所有心力,偏偏个性倔强的她,始终看不出他对她的用心,一再怀疑他是爱上她那张肖似他以往情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