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酒味不代表我就喝醉了。」他嘻笑道。
「你……你!」气得说不出话来,她干脆旋身想下床。
她是想把自己的初次给他,但不是现在,她和他之间还有问题未解决。
这时候她无论说什么,都会让他以为她是藉失身于他,而想对他提出要求吧!
该死!他坏了她的打算,这会儿要她如何再为父亲求情?
「该死的你!」她痛骂出声,放弃下床的念头,反而扑向他,直抡拳打他。「你坏了我的计划,你这个王八蛋!」
「什么计划?现在说也行。」
「不行了,已经不行说了,都是你,都怪你!」她跨坐在他腰腹上,气呼呼的指出。
「你要跟我说什么?」他的视线来到她围着床单的胸前,又游移至她分开的细白大腿,眼色明显一沉。
这小白痴可能不知道她再这样靠近他,他们可能什么话也别想谈。
「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她沮丧的说。
她不想让他以为她把自己给他,就是想要他放过她父亲,这样对他、对自己都是一种伤害。
「你到底在烦恼什么?」他伸手又顺了顺她的发,就爱指间穿梭在她发际的轻柔触感。
「你明知道我在烦恼什么!」她怒目而视,气他明知故问。
「我不恨你。」他想到她先前的指控。
他对她各种感情都有,就是没有恨,
「可是你恨我父亲,连带也讨厌我。」她闷闷的指出。
「我有说过讨厌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