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苑橙是他的责任?这是几时的事?

想到还要应付难缠的刁苑橙,车东颖不由犯了偏头痛。

漫长的旅程让于紫绪几乎累毙了,提着沉重的行李走出渥太华的国际机场大楼后,李亚诗突然叫住她。

「等一下,紫绪,我好急,你陪我去一下洗手间。你知道我不会英文,我怕我会走错间。」李亚诗红着脸,状似不好意思的说。

于紫绪把行李寄放在服务处,这才带着李亚诗来到洗手间。李亚诗很快的走进其中一问厕所,她则站在洗手台旁等候。

「紫绪,坐飞机坐了这么久,你一定也累了,你可以洗把脸,精神会更好。」李亚诗在里面说道。

「也对!」于紫绪说着,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弯下腰,双手掬满水,愉快的以清凉的水泼洗着自己的脸。

就在她清洗着脸的当头,一道重击从她后脑勺袭来,强烈的痛楚让她还来不及叫出声,就已痛昏了过去。

李亚诗手里拿着从台湾带来的鲤鱼钳,小心翼翼的查看厕所四周。确定四下无人后,她随即又朝趴在洗手台上的于紫绪的后脑勺重重一击。确信经过两次袭击,她肯定不会有命活下去,李亚诗这才洗去鲤鱼钳上的血迹,匆匆放回袋中,若无其事的走出洗手间。

相信等到有人发现于紫绪死在洗手间时,她早已经被古慕风接走了。

她真是太幸运了!幸运到洗手间连个人都没有,幸运到没有人会知道于紫绪的真正身分:为了以防万一,她早就先行将于紫绪身上所有可以证明她身分的证件一并拿走,就算她被人发现,她也只会是个无名死尸,再也没有人知道她是谁,除了她。

李亚诗一面得意的思忖,一面神情轻松的走向机场外头,颈处系着让古慕风辨认的紫色丝巾。她相信不久就会有人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