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肯定有毛病。在现在这种速食爱情时代里,男女往往认识不到一天,就可以在床上度过,更别说我当年在追你妈的时候,也是先有了你,才进礼堂的,你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韦全,你干嘛跟女儿说这种事?人家男孩子肯尊重晓聪是好事,你以为天下所有的男人都跟你当初一样好色啊?”路星桦斥责丈夫。就算再开明再民主,也没有这种父亲在教自己女儿变坏的。
“对自己喜欢的女人,哪一个男人不好色?我看你还是把他带回来,我让看看他。”陈韦全有他这么做的想法。
“爸,我看如果没事,我先上楼休息。”路晓聪怕自己没办法和父亲讨论这么私人的事,只好借故告退。
“晓聪,晚饭就要好了。”
“知道了。”她回道,消失在楼梯间。
等女儿走离视线之外,路星桦才转向自己的丈夫,有些指刺地看着他。
“别发火,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陈韦全解释。
“原因?”
“你想想看,晓聪就快二十五岁了,如果我们可以在这一年把她嫁出去,不管是不是先上车后补票,还是买票后再上车,两者之间有何差别?重要的今年一定要把晓聪嫁人,你说是不是?”陈韦全把他的理由说出来。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你也不该把话挑明讲,弄得女儿很不自在。”路星桦还是以女儿的感受为重。
“这种事本来就不好当女儿的面说,我已经尽力说得很委婉了。”陈韦全其实比她还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