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是不是长期性失眠,她就是不准备再当他的抱枕。
「我不打算睡,妳放心。」唐子爵睁眼说瞎话,还说得很像真的。
夏菲偏头纳闷的看向他。有时他真像一团谜,怎么解都解不开。
她有时觉得他并不像他先前所表现的那样冷酷绝情,但当她这么想时,他又会马上打破她这个想法。
她真不知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但不管哪一个才是他,都让她有种孤寂的感觉。
可他明明有家人,有关远之这肝胆相照的朋友,他的人生并不匮乏,何以却让她有这种感觉,真是奇怪。
「你和关远之肯定是生死之交吧?」她突然有此一问。
「妳问这个做什么?」唐子爵则有所戒备地看着她。
「无聊问问而已,不行吗?」她奇怪的反问。
「妳别忘了妳是谁的女人,还敢在我面前问起其它男人?」
「这个男人是你的好朋友,而且我不是物品,我有自主的权利吧?」她反驳道。
「如果妳想要唐老头好过,妳表现太自主,对他可不是好事。」
「对,我是你的女人,我必须什么话都不要问,乖乖做好份内的事就好。」
「妳能这么想就对了。」唐子爵附议道,自然了解她是在说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