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修理脚踏车的学徒,现在已经是家全国自行车连锁店的总负责人了。他是个最完美的丈夫,也是最完美的父亲。"说起自己的父亲,她忍不住称赞有加。
在她心目中,她父亲的确是最完美、最好的男人了。
"总负责人?"余昆仲一怔,倒是没想到樊世黎能有这番成就。
"就是总负责人,现下我爸可配得上我妈了吧?"她冷哼一声,撇开脸不愿看他。
"就算他是全世界最富有的男人,他仍是那个拐走我女儿的人。"余昆仲并未因此就放下他对樊世黎多年的成见。
"你这个老顽固,难怪我妈不曾对我提起过你,你就是这么不通情理,难怪整栋屋子只有佣人和你住在一起。""我不需要别人和我住在一起。"余昆仲简直要气得冒烟。
"不需要别人和你住在一起,那你把我捉来这里做什么?"她不客气地顶回去。
"你不一样,你是我的外孙女。"他说得一副理所当然。
"可是我不想住在这里。"更不想和你住。这句话她尚且保留,并未说出。
"你不想住也不行,我不会让你离开。""你关不住我,你再把我软禁起来,我就再一次摔东西,然后再伤害我自己。"她冷淡的看着他因为生气而泛白的脸。
长年关在这栋古老的房子里,难怪他的脸色这么不健康。
"你这冥顽的丫头。""你才是冥顽的老头。"她反讽回去。
"我是你外公,你竟然叫我老头?"沉锁眉,余昆仲显得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我还没承认你是我外公。"她耸耸肩。
"承认?我是你外公这种事还得让你承认才行?"余昆仲嘴角抽搐着。他快被她给气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