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除了等着,也做不了别的。
闫阙深呼吸,手臂横放在眼前,“我的坚持,是不是错了?”
明淮开着车看了他一眼,皱眉,“怎么会?”
“真没想到一把年纪了,还能为这事不知道该怎么办。”闫阙自己说着就笑了一声。
那笑,听起来很苦涩。
“人一辈子就为了两件事。情,和钱。”明淮难得开解他,“钱只要有手有脚就能挣,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说,不生病就是最好的挣钱方式。”
“至于情这个东西,就看自己的需求了。有些人觉得得过且过,将就也能过一辈子。也可要可不要,但事实是,这个社会哪一方面能割离了情这个东西。”
“所以啊,我们一辈子,就是被这两样东西困扰着。”明淮说:“没事,你们会有好结果的。”
闫阙拿下了手,明淮眼角的余光瞟到他眼角湿润了。
他和陆铭这么多年,确实不容易。
把闫阙送回了家,他在车上算是清醒,只是到了家之后,他直接倒床就睡了。
明淮也不能就这么走了,就给江柚说了一声,然后留在闫阙家里。
一夜,闫阙安安静静地睡到了天亮。
他起来头疼,出来找水喝,看到明淮坐在沙发上发信息,问了一句,“你没走?”
“怕你晚上要死要活。”明淮开着玩笑,“怎么样?还好吗?”
闫阙去倒了水,“就是有点头疼。”
“为爱情买醉这种事,我以为你不会呢。”明淮看了眼时间,“我得回去了。明朗还等着我回去送他去幼儿园呢。”
“嗯,你去。”
明淮走后,闫阙去洗漱,换了衣服,精神头看起来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