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柚也是认了。

她和明淮啊，估计这辈子就是这样了。

谁也离不开谁，偶尔发一疯，最后还是会在一起。

“你是离不开明淮的。”乌芸太知道江柚了，要能离开，早离开了。

江柚自嘲一笑，“我也没有想过，我这辈子就栽在他一个人的身上。哭和笑，都是他给的。”

乌芸看着她，“可是，你幸福的时候比痛苦的日子要多。”

“大概是我的要求不高，又或者是我太容易满足了吧。他给个糖，我就喜欢他。”江柚太懂自己了。

要不然，她又怎么能跟他纠缠这么多年。

她但凡有点骨气，有点脾气，有点性格，狗才回头。

乌芸笑了。

“其实，跟喜欢的人在一起，不管怎么样，都很开心。所以，你才不会计较他带给你的那些苦和痛。因为，你的最终目的就是爱他，让他爱你。”

江柚想，或许是吧。

“你们俩啊，心里都有彼此，就算是吵吵闹闹，还是会在一起。我挺羡慕的。”乌芸是真的羡慕。

羡慕他们，爱着彼此。

江柚看着她，“你又干嘛这么羡慕呢？其实，你自己也有人爱着的啊。”

乌芸抬眸看她，“谁爱我？”

“你心里有数。”江柚也不说破。

乌芸抿着嘴唇，没说话。

她知道江柚说的是谁，可她并不觉得韩唯爱她。

韩唯对她估计更多的是觉得内疚，就算是觉得对她有责任，那也是因为孩子。

他对她到底有没有爱情，她还真不敢肯定。